所有能力与技术,每次到了宋持风面前都好像不复存在,就像现在,明明刚才只是脱个衣服的功夫,她本来还完好的那条腿就在不知不觉中涣散了力量,好不容易靠着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不等去脱裤子,手便只能先扶住墙以维持平衡。
她脚踝肿得厉害,脚掌一触底便传来疼痛感,宁馥只得让它悬空,一边先稳住身体,一边用那只手把裤子往下拉。
小女人腰线本就紧致,如今显得更薄,腹部的肌肉线条顺着她的腰腹往下,两道清晰而漂亮的马甲线伴随着腰部松紧的移位而如同某些擅长摄魂夺魄的海底妖怪缓缓浮出水面的触角。
医院的裤子裤腿宽松又空洞,松紧裤腰却倒是正好环在她的腰间,可偏偏宁馥下半身皆是纤细,唯独臀瓣挺翘,那松紧带在屁股上小小地卡了一下,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她心头一松,肥大裤子如羽毛般轻飘落地的同时,也一下失去平衡
眼看这小倔强就要一屁股坐回马桶上,宋持风眼疾手快一步跨过去把人捞进怀里,有点好笑地低下头去看着她:“手忙脚乱成这样,还非要证明给我看?”
宁馥没忘记这一刻自己还全身赤裸,从背后扯过衣服挡在胸前,眼神特别坚定:“我脱完了,可以了吧?”
宋持风刚才的好笑现在变成一半的好气了,“你说的脱完是指你最后差点跌坐回去吗,宁馥,你要不喜欢我帮你洗,明天我找个阿姨来帮你,今天就凑合一次,行不行?”
其实宋持风也不想给她洗澡。
他本来就很容易对她起反应,洗澡的时候又是看又是摸,不可能心无杂念。
到时候万一擦出火来,他又一向操得狠,现在的宁馥哪里经得起那样折腾。
小胳膊小腿儿握在手里都细得心惊,侧腰瘦薄得感觉插进去撞几下就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可怜见的。
宁馥抬眸,正好撞进男人视线。
他低头看他,背着头顶灯光,五官的轮廓有些模糊,显得更为柔和。
她的性格本就属于有些遇强则强,要不然也不会被时慈吃住那么久,现在宋持风把话都说到凑合这份上,宁馥也说不出什么更坚决的话。
她只能抿抿唇,退让的同时语气还硬邦邦的:“那你不许脱衣服。
”
宋持风闻言,哼笑出声,抬手捏捏她悄悄涨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