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愿再提起任何有关那个可怜女人的一切。
因太过久违,以至眼下你听见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觉得他并非在叫你,而是另外一个相同名字的人。
你欲抬腿,却发现他手握得很紧,撼动不了分毫。
但下一刻,他又像被你的动作惊醒似的,倏地松开了手。
苍白瘦长的手腕缩回黑色衬衫袖口,你挪开脚腕,性器下方的裤腰“啪”地一声反弹了回去,打在小腹上,你看见他的腹部肌肉猛缩了一下,疲软的东西也被带着收进了裤子里。
他就像一只被鞭炮惊吓过度的野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慌失措。
男人无助地低着头,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但肩背偾张的肌肉却一直不曾放松。
你并不是什么品行恶劣之人,今晚所做的一切更不是为了折辱他。
生于上层贵族,你见惯了面上和睦,背地阴私的戏码。
早已厌倦了日复一日地维持表面平静的假象,长在恶浊的环境中,你也养成了以恶意揣测身边所有人的习惯。
你并不信任他表面展露的温和,所为不过企图激怒他求一个干脆的结果罢了。
可是……
你跪在他腿间,伸手挑开他湿透的额发。
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密长的眼睫如过水的羽毛低低垂落,遮住了墨珠般的眼睛,汗水自眉尾滑下来,流过润红的眼角。
比起你,他更像是被贵族买回家囚在后花园的玩物,美丽、脆弱、又惹人怜爱。
你并不认为有人能忍受这般屈辱的对待而不发作,尤其是在身处上风的局面下。
自你唯一的监护人你的继母签下合约将你卖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你的所有者,除非你被他殴打成重伤或死亡,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能约束他。
可他却全然不懂反抗,一举一动都写着任欺任辱几个字,逆来顺受得令你满腹疑虑。
要么,他的精神状态已经颓残到了没救的地步,要么
你抬起他的脸,“你是不是……认识我?”
你回到房间时近凌晨三点,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雨声淅沥,惊雷震响。
你拉开窗帘,数米宽的透明落地窗出现在眼前,连绵的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道道斑驳的痕迹,驳倒了你先前荒唐的揣测。
你满脑子都是他在你问出那句话后他点头回应你的模样。
面色迷茫,长手长脚缩在浴室一角,头发乱得像流浪猫的毛,卷卷绕绕,一缕缕汗湿在一起,身上更是被你搞得一团糟,腹上稠白的液体都还没干。
你感觉胸口好似被潮水浸润的细沙填满,沉沉下坠,撕扯着相连的血管筋肉。
心脏却也因此久违地活跃跳动起来,撞得肋骨钝钝的疼。
你倒回床上,烦闷地闭上了眼。
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