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顿了一秒,摇头道,“没有,只是试着用了下,看能不能祛了手上的疤。
”
你点点头,把药递给他,鼻尖嗅到药膏散发出的和他身上毫无二致的浓郁香味,没再说话。
晚饭依旧是他做,他速度快得离奇,你走进厨房,看着桌上四菜一汤,又看向厨房里盛饭的人,万分好奇他是怎么在一个小时搞定这么多东西的。
叮当小黑猫吗?
你从前兴起时也进过厨房,但备好材料都花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烤盘模具中倒扣出一块看不出原料的焦糊。
他这次学聪明了,碗盘放在长桌一头,四个一样大小的盘子围着中间碗盛的汤,摆得极具强迫症风格。
你与他分别坐在木桌相邻两边,离得不远,也不至于近得伸展不开手脚。
你晚上吃得少,饱后就一边挑着米粒一边看他往嘴里塞东西,一大口又一大口,张嘴时隐约现出两排锋利的白牙和里面深红的舌头。
你从离他远的盘子里夹了块红烧牛肉,放进了他碗里。
他看了你一眼,低头乖乖吃了。
你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炒肉,他也和着一大口饭乖乖吃了。
你挑了下眉,找到点乐趣,等他吃完就往他碗里放东西。
他不仅欣然接受,甚至连菜都不自己夹了。
你一手支着头,一手替他布菜,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问道,“阿荼,我的内衣是你买的吗?”
他咬住你送到嘴边的青菜,愣了一下,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点了点头,迟疑道,“不喜欢吗……”
你不可置否,只道,“你怎么知道尺码的?”
你话音一落,他的脸色立马染上了绯色,反手夹了块排骨慌张地放进你碗里,“吃、吃饭。
”
你不买账,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前几天趁我睡着了偷偷量过。
”
他垂着头装听不见,含住一大口米饭,包得颊边高高鼓起来,脸红得都快熟了。
夜里的城市靡丽堂皇,夜越深,灯越亮,无数放纵的年轻人好似要把一辈子的鲜活都挥霍在这个奢靡的夜晚。
宽广江面一半映下五光十色的灯景,另一半宁静无波,仿佛不在同一片云层下。
你斜身倚靠在二楼栏杆上,透过窗户朝被灯光照得绮丽的江面看了一眼,又意兴索然地收回了目光。
下午一通胡闹之后,小猫变得越发黏人,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你待着,随时都要知道你在哪。
虽然嘴上不说,但你出去折了几只玫瑰回来,就撞见他满屋子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