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知道怎么处理尸体……”
你手上得了空,又抬手去捏他的腰侧劲瘦的肌肉,赞许道,“唔,阿荼真厉害。
”
纤细手指贴着薄薄一层衬衣蹭磨,底下的肌理叫你爱不释手,你勾着皮带把人拉至身前,手抚上他的腹肌,漫无目的地四处揉捏。
小猫在家穿衣十分闲散,经常裸着上身到处跑,下面一般也是随便从衣柜里抓一条长裤套上。
好好穿身衣服都不肯的人,不会因为An要登门便换一条他不喜欢的、束缚感强烈的西裤,想也明白是专门穿给你看的。
他对你的摸摸蹭蹭爱得不行,顺着你的力道贴身靠近,察觉到臀上作乱的手指,耳朵烧得通红,弯下腰,隔着衣服在你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喉咙里呼噜似的溢出一声,“Alice……”
“嗯?”你漫不经心应道,一手抚着他深凹的脊骨,又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越临近约好的时辰小猫越安静,你从他的书架上翻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An的到来。
小猫坐在你身旁,高大身躯萎靡不振地紧贴着你,几乎将你整个人按进怀里,自坐下,箍在你腰上的手臂一直没松过。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你翻阅手里的书,时不时埋头在你肩窝轻蹭,手指无意识摸过你外套口袋里的枪,不知脑袋里在打什么小注意。
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你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头,望向背着晨间阳光踏上台阶的来者。
你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差两分钟至十点,倒是十分守时。
An的状态看起来和昨日所见没什么区别,脸色依旧苍白得不见丝毫血色,日光一照,皮下的青色脉络隔着数米也能看清。
他穿了一身庄重的深色西服,袖口暗纹在阳光下反射出复杂的亮光,气质矜贵而守旧。
他微低着头,提着一只小皮箱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内,看见你和季荼相依偎的姿态,短暂地露出了一副恍惚神色,仅仅半秒,便又恢复了疏离模样。
他走近,你抬手示意他坐下,他并未推拒,解开西服扣,挺直脊背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动作间,露出了腕上半串红玉珠。
他不咸不淡地冲你点了下头,跳过寒暄的步骤,径直道,“我今日来,是想取回你母亲的遗物。
”
你唯一拥有的称得上你母亲遗物的东西就只有那几颗红玉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