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站起来,你就拉着他让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斜身靠着浴缸边,两条腿蜷在身前,同他的小腿紧紧贴着。
季荼不喜欢狭窄紧迫的东西,好比内裤,在家从来不穿,天天裤管遛鸟。
但此时和你挤在一块,却好似欢喜得不行,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还嫌不够似的一点点朝你身前凑,直到你的膝盖被顶得搭在他大腿上了才停下来。
但小猫显然低估了你的坏心眼。
他专心致志地在你身上搓泡沫,你却慢悠悠屈起一条腿勾上了他的腰,把人锁在身前,把身上的泡沫捋进手里抹在他身上。
他也不恼,回头又接了一泵沐浴露在手里,但才在你腰上待了两秒就跑到了他胸前。
你一时要他抬手,一时又压低他的脖子搓他的肩背,甚至还让他站起来捏他的臀瓣。
被你这么一打岔,本打算快速洗完给你上药的小猫,自己先被你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
他好不容易从你手里拿回蓬头,你又把手伸向了他趴在腿上的尾巴,揪住他那根东西翻来覆去地揉捏,推开软皮,磨过青筋沟壑,握住龟头压着铃口打转,柔软指腹擦过囊袋上每一道褶皱,角角落落,清洗得犹未仔细。
小尾巴硬邦邦戳在你掌心里,几个来回,居然被你用手弄着射了一次,实在敏感的不像话。
黏白的精液吐在你的腿上,又被他红着脸用蓬头冲走。
他单手提起你的腰,手指挑开红嫩的阴唇探入忘?憂?艹?苻?镄?整?理?穴道里面清洗,你搭着他的肩头,故意细哼着叫,察觉道他的指根都是颤的。
季荼大费心力给你清洗完,拿浴巾裹住你,单手掀了湿皱的被子,把你放在了床上。
等他转个身穿好衣服,你手里正握着那两只药,旋开盖子,涂了黄豆大的一粒在手背上,垂目仔细地闻,没有要把药给他的意思。
小的时候,你向来是把东西直截了当地塞给他,从不需要他主动开口讨要,当然,也从不许他拒绝。
不管他用得着或是用不着,想起送什么就给什么,等他某一日需要某件东西时候,发现那件东西早就在他手里了。
好比他那颗破烂的、因你而重生的心脏。
是以此刻,他眼巴巴看着你手里的药膏,愣是说不出一句“把药给我”这样的话。
你装没看见,只盯着手里两只都用了大半的药膏,问道,“阿荼,这药是做什么的?”
“抑菌和处理伤口的。
”他含糊道。
你捏着药管,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之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