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逼她。
周良却是真的不在意,他在这方面想法跟她一致,也认为孩子不是必须品。
连书欣否认,“不是,跟孩子没关系。
”
朋友愈发疑惑。
要是说因为发现周良从未爱过她,大概会被朋友笑话是个傻子。
好像结婚之后,就不能再谈爱了,可她当初结婚,只是希望她能令他爱。
但晃眼七年,她不但没能使他动摇,并且还对爱他这件事逐渐失去兴趣。
某个深夜,她从梦里醒过来,身边冰凉,空无一人,她忽然意识到,这一辈子她都要和一个也许不爱自己的男人渡过,好像一个人上了船却不知道要开往哪里,慌乱不堪,恨不得跳海,游回岸边。
周香梅是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她先发火了,也是她先服软,陶菲总说,就是她这性格把陶志春惯得搞出那些破事。
周香梅一个人去了父母家,周母看见她像没看见,她没事人一般,问:“妈?吃饭没?爸呢?”
周母瞟她一眼,边猜测这个女儿的性格也许像她的祖辈边回答:“吃了,你爸在楼上看报纸。
”
周香梅犹豫了一下,到底没上去,一方面不敢,一方面因为了解周父的脾气。
“我买了点水果,给你放桌上了啊。
”
周母看了眼桌上的几个袋子,埋怨道:“买这些干嘛,大冬天谁吃这些。
”
按平常一片好心还遭埋怨周香梅肯定就发作了,这回她来求和,脾气放软,听着周母这么说居然也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说:“冬天干燥,容易上火,吃点水果没事儿,对身体也好。
”
周母却今次却格外不耐,“那你带回去吃,家里没人吃。
”
周香梅忍不了了,“怎么我这关心你还关心错了?”
周母将手上的抹布一丢,“你们这一个个的,安生过日子不给我添乱就是关心我了!”
周香梅察觉不对,问她:“怎么了妈?出什么事儿了?”
周母瞪她一眼,“能出什么事儿,你就是巴不得出什么事儿!”
周香梅一听又冒火,“你这哪儿来的邪火冲我发啊?我好心问一句你就骂!”
周母丢下一句“有什么好问的!”就去了院子。
周香梅掏出手机给周香林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她就是一句,“妈怎么了”
周香林一头雾水,“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