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哪儿去了?”
陶菲到底心虚:“……舅舅的房子,他正好在这边儿又房子。
”
周香梅喜不自胜:“那挺好啊,省下一笔租金,房子大不大啊?我过来给你收拾收拾。
”
陶菲连忙拒绝,只说现在忙,让她过段时间再来。
周香梅:“你忙你的,我来给你做饭洗衣裳。
”
陶菲不肯:“我白天又不在家,晚上回来得又晚,一个人憋在家里干嘛?”
她态度坚决,周香梅终于歇了心,又切切嘱咐她,要谢谢周良,“多去看看你舅舅。
”
陶菲听得想笑,她说得周良好像一个孤寡老人。
挂了电话,周良问她笑什么。
陶菲把周香梅的话说给他听,周良也禁不住苦笑:“你妈肯定觉得我不正常。
”
陶菲点点头:“她是觉得你不正常。
”
他们坐在沙发上,各自盘踞一边,周良手里拿着书,戴着个眼镜,陶菲看得觉得新奇。
“你近视?”她凑过来,趴在他膝盖上,从底下往上看他的脸。
周良嗯了一声,陶菲又问:“怎么以前没有见你戴过。
”
周良看着她,说:“你走以后我突然就老眼昏花了。
”
陶菲忽然觉得心酸。
周良却毫无察觉,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感叹:“我还记得你原来短头发的时候像个男孩儿,现在都长这么长了。
”
陶菲一直到大学头发都没过肩膀,不像别的女孩儿似的喜欢折腾头发,她觉得短发舒服又方便,迟迟不愿意留长,后来去了C市慢慢地就留起来了。
陶菲从周良手里捞起自己的头发说:“我觉得现在就够长了,还想去剪。
”
周良:“不准剪。
”陶菲故意道:“偏要剪。
”
周良凑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陶菲一动都不敢动,盯着他的眼睛。
周良:“不准剪。
”他嘴唇一动,陶菲心就一抖。
“好……”她呢喃似地应允。
周良抬起头,额上那一点温度离开,陶菲心里一阵失落。
周良看了她一眼,忽然低下头。
陶菲本能的闭上了眼,柔软之间,腾起细密的火焰,还有疼痛,陶菲皱着眉疑惑,怎么会疼呢?周良是个强硬又固执的人,却有异常柔软的嘴唇,他们无限趋近,却永远不能真正的融化在一起。
在陶菲喘息的间隙,周良低声地说对不起,陶菲迷蒙不已,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她焦躁地去找他的嘴唇,周良温顺地让她找到,再也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他知道她已经忘了那个失败的初吻了,这个,才是她的初吻。
庄晓梦是瞒不住的,听说陶菲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