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抢救回来了，但他的声带被彻底毁坏，从此，再也无法开口说一个字。
他成了和楚惜宁一样的“哑巴”。
裴清砚躺在病床上，感受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剧痛，心里却奇异地平静了一些。
他想，他把欠楚惜宁的声音，还给她了。
这样，是不是离她的原谅，又近了一步？
出院后，裴清砚又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右腿。
没过多久，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拿起一把锋利的刀，对准了自己的右腿。
没有丝毫犹豫。
一刀，又一刀，狠狠地砍下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毯。
他疼得几乎晕厥，却还在继续。
直到整条右腿被他自己硬生生砍断。
血肉模糊的场面，让冲进来的保镖都吐了。
他活活疼晕在自己的血泊里。
在医院清醒后的裴清砚，变得越来越疯魔。
他偏执地计算着每一笔“债”。
声音，还了。
腿，也还了。
可那上百次的出轨呢？
那两个被他间接害死的孩子呢？
这些罪孽，要怎么偿还？
终于有一天，他似乎想到了办法。
一个彻底“干净”的办法。
他把自己锁进了浴室。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他阉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