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先吃些菜压压!”立刻就有人脸色一变,赶紧过来拱手。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就再也没有人敢来找东方白喝酒了。
谁的府里还没有点不能告人的秘密啊!
真要是被东方白惦记上了,那还得了?
饶是这样,东方白再次回到房间时,也已经天色擦黑了,推开门,谭幼南背对着他,正在换下喜服。
“哥哥,你回来啦!”谭幼南听到声音,回头看他。
“嗯,等急了吧?”东方白走过去,浑身的酒气,熏得谭幼南皱眉。
“哥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他衣服也顾不上脱了,走过去搀扶着东方白在床沿坐下。
“不多,就是连着喝,喝得急了些。
”东方白其实不算醉,但脚步有些晃。
“嗯,要不要先洗洗?也好舒服些?”谭幼南站在东方白的面前,低头看他。
“好。
”东方白搂着娇气包的腰,隔着衣服就要揉捏他。
“哥哥,等下,等下,我先去叫人送水来。
”谭幼南躲,推着东方白靠过来的脑袋。
“嗯。
”东方白身上酒味重,也舍不得熏着娇气包,依言放开他。
谭幼南走去外面,吩咐人送水进来。
等到水都装满浴桶,走过来,搀扶着东方白去了屏风后头,惦着脚尖给东方白脱去衣裳。
东方白炙热的呼吸就在谭幼南的头顶上,等到东方白上身赤裸,谭幼南为难的看着他腰间的裤腰带,“哥哥,接下来你自己脱,好不好?”
谭幼南从来没有脱过东方白的裤子,他自己的裤子倒是被东方白不知道扒了多少回了。
“该叫我什么?”东方白的嗓音低沉,娇气包柔软无骨的手指,刚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几件衣服被他脱了半天,把东方白浑身的火气撩了出来。
“夫君。
”谭幼南乖乖地喊。
“嗯,再叫一遍,宝贝喊得时候真好听。
”东方白俯身,含住他的唇瓣,将他那句“夫君”吃进了肚子里。
混着酒气的吻,将谭幼南弄得晕晕乎乎地,等他回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东方白给扒完了。
“诶?哥哥,你干嘛呀?”谭幼南急忙拽住被东方白已经捏在手里的裤腰带,“是你洗澡,别脱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