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凌天手持长枪，冰冷的枪尖抵在云瑾月咽喉处。
他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爱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云瑾月，这就是你作恶的下场，你屠戮我满门，今日，我便要为我的家人讨回公道！”
第21章
凌天手持长枪，猛地刺入云瑾月的身体。
云瑾月口吐鲜血，身体缓缓倒下，溅起一片尘土。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却仍死死盯着凌天，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凌天……”云瑾月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悲凉，“如果人生只如初见，你是否会和我走到最后？”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心中深藏的疑问，这是她对曾经那份感情最后的执念。
凌天只是冷冷地回应：“没有如果。
”
曾经的感情在云瑾月一次次残忍的行为下，早已被仇恨和痛苦彻底取代。
看着云瑾月逐渐失去生机的面容，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为家人报仇后的解脱和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那绝不是怜悯。
云瑾月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的尘土缓缓落下，她的眼睛依然睁着，仿佛还在期待着凌天的另一个答案。
可凌天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朝着姬红漓的方向奔去。
云瑾月的死并没有让他感到解脱，反而让他更加珍惜身边的姬红漓，此刻，他满心都是对姬红漓的担忧。
凌天赶到姬红漓身边时，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姬红漓的脸色苍白如纸，几乎透明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她为了帮助凌天对抗云瑾月，引出另一半妖魂，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生命正从她的身体里飞速流逝。
“红漓！红漓！”凌天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