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舒服,好无聊。
”她吸了吸鼻子,虽然在无意识流泪但还咧出个傻乎乎的笑,“被你摸的时候比较舒服,一想到上次,就更感觉现在这样好傻。
”
“好啦。
”贺琛说:“那就不弄了,对我比个耶吧。
”
陈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呆呆地伸出空余的手比了个耶。
“是要做什么?”
她近乎赤裸的胴体在装修精致的昏暗房间中像是珍珠一般散着朦朦的光亮,素净的脸颊和单纯眉眼看起来仿佛不知道性是什么意味,只看脸和颊边手指的动作堪称无知圣洁,可一手还埋在自己腿间抚弄阴蒂,带来极其强烈反差的淫荡堕落感。
“这样子很可爱,”他微笑:“以后自慰就对着你这张照片了。
”
“呀……”陈迩的脸烧得愈发通红,被抚弄过的穴在这时突然痉挛起来,她还举着的手指弯曲起来,雪白下颌高仰无意识地呻吟着。
刚才铺垫了那样久的高潮就这样骤然到来了,空虚的逼口徒劳翕动着将宫腔分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挤,陈迩整个人都在颤动起伏。
她眼前一片虚白,喘着暧昧的热气,睫毛都变得沉重,整个人都要缩回被子里。
“要收拾干净,不然会发炎。
”贺琛看着她犯懒想缩回被窝的模样说道。
他是有些洁癖在身上的,不止对自己,对陈迩也是。
他们之前做完边缘性行为的时候,贺琛都会很仔细地擦拭,细心得像是老年人护工预备役。
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陈迩被这样对待当然会觉得不自在,但她挣动的时候,贺琛就会直接把她锢在自己膝盖上,膝骨抵住她柔软的小腹,扬起手掌扇她的臀心,抽得嫩生生的臀肉很快泛起红。
比起疼痛更重的无疑是羞耻,陈迩气得喊他的名字,贺琛漫不经心地“嗯”,动作完全不停,她只感觉自己的臀被抽得乱颤,挣动的幅度越大,他的动作愈发不留情。
直到陈迩连声求饶,讨好地去贴吻他按在自己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