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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以后她知道他干了什么,还能这样笑呵呵地叫出“学弟”两个字吗?
江曜轻浮的眼神望着她摊开的雪白掌心,先前从背后操的时候,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将她锢得死死的,她收紧手指的时候,相交叠的他是手指就有相同的感受,性器相贴,十指交缠,实在无法有更亲密的事情了。
他将她的气味记得很清晰,香甜到忍不住啃咬她那身细嫩皮肉,不能真的吃了她,只能留下难忍吮咬的吻痕和齿印,烙下大片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在他指节用力抓握印刻出的月牙似的指甲痕,也已经随着时间轻飘飘地浮起消失了。
江曜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寻常,无法停止自己意淫的幻想。
明明都做过了那种事,结果只有他被色情的想象折磨,太寂寞了。
欸,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她知道真相了。
毕竟反抗才是恶趣味最精彩的调味品。
“他的眼神好可怕。
”客卧里换回自己衣服的陈迩小声地和贺琛嘀咕。
陈迩对于江曜的厌恶之于贺琛是有隐秘的愉悦的。
不算太傻,在豺狼面前终于有了迟钝的直觉。
但现在江曜还有用。
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呢?
如果发现的话他就不会要和江曜共享了。
当时直接把恶心的真相撕破或许都并不比现在的局面糟糕。
陈迩,现在这样,你自己也有责任的。
“可能是有些误会吧。
”贺琛说:“他一直对女生都不感兴趣的。
”
他可没有撒谎。
虽然江曜长了张会很玩的脸,但是他旁的爱好太多了,出海,滑雪,马术……他就是把时间全都花在玩上都未必够,所以对一般人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趣。
陈迩瞪了瞪眼睛,“嗯?所以他是……”她举起的食指曲了曲。
贺琛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
“会吗……?”陈迩费解地挠了挠翘起的鬓发。
贺琛既然这样说了,陈迩给江曜的过分亲密自动加了强硬的解释既然是喜欢同性,大概对于与女性自然相处并没有足够的经验以至于破坏礼节。
不是故意的,那找机会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不然那种行为,真的会让别人困扰。
陈迩心想着,出来盯着江曜的眼神暗含深意。
“我送陈迩回去了,”贺琛对江曜说:“你有事就在这等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