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听话的坐下来,两腿间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点不听话,暴露了主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粗紫的生殖器上半段进入过,现在染得有些湿润,几丝晦暗的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看着油亮亮的。
项阳跨坐在男人身上,屁股半抬贴在淌水的肉棒上,用菊穴不间断地去磨蹭鹅卵石般圆滑坚硬的龟头,等时机差不多了,才扶住蓬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翕合的穴口被撑出个鹅蛋大小的肉洞,奋力吞吃着男人狰狞的阳具,坐莲的姿势进的格外深,项阳稍稍放松些力气,就已进入大半。
蓬靖紧绷的公狗腰蓄势待发,却被青年打断。
“啊哈......你,你不准挺腰!”项阳张嘴咬了口蓬靖的下颌,恶狠狠的威胁。
殊不知自己此时的情态很像负隅顽抗的小兽,已经被死死插中要害,无路可逃,还虚张声势的露出犬牙,吓唬全副武装的猎人。
美味的猎物需要耐心,男人显然明白这个道理,竭力抑制住自己挺腰深入的本能,将主动权交给青年。
项阳叉腿跪坐于男人双腿两侧,双手搂在对方脖子上当做助力,昏暗中屁股一起一伏,一根粗长明显的黑色阴影慢慢消失于青年腿心,颤微微的臀瓣落到最低处,将其吞的干干净净。
“呃啊......好撑!你鸡巴咋长的......唔......!”
蓬靖眼角忍的发红,双手胡乱在青年光滑的脊背上抚摸。
“小了怎么让你舒服......里面好紧,老公要被你爽死了!能不能快点......”
项阳动的吃力,一进一出尽是腰腿酸软,维持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勉勉强强,他皱着眉头朝身下看,“快,快不了了......太酸了哈!”
“我来吧...”蓬靖真的快被青年磨洋工的速度折磨疯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