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随后赶向湖州。
叶秋水一听?,呆住了。
“兄长已经?走了?”
“是。
”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回?头?冲进?江泠房中找了找,榻上冰凉,并没有人躺过的痕迹,他?昨日根本就?没回?来。
叶秋水当即便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马,策马往城门的方向冲去。
下人说,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江泠已经?出发两个时辰,自然,城门口绝不可能看到他?,来往人群车马穿梭,官道一望无尽,她缓缓勒紧缰绳,原地徘徊。
知道江泠已经?离开,叶寡妇很是懊恼,对江书生道:“我们应该早些打听?清楚的,阿泠这?一去湖州,两三年方归,等他?回?来都二十了,应先定下亲事,再去赴任才对。
”
江书生觉得有理,也跟着懊恼。
一个月后,江泠的信传来,他?已抵达湖州,与当地的长官见过面了,问家?人安。
问候父母弟弟外,还有一封给叶秋水的私信,心中满是对不告而?别的歉意,事出有急,官员们急着出发,他?不能单独留下。
跟着信一起交到她手中的,还有湖州盛产的蚕丝,种种绫罗绸缎,香料茶叶,当地有名?的小吃,民间广传的话本游记……
足足装了一整箱,叶寡妇和江书生以及江小福三个人加起来都不如。
江书生无奈道:“阿泠也真是的,有了妹妹忘了爹。
”
在他?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妹妹,谁也比不过。
叶寡妇道:“他?们兄妹俩感?情?一直这?般要好,你说,要是以后芃芃出嫁了,阿泠会不会舍不得,难受得大哭啊?”
江书生想?了想?那画面,大笑。
提到儿女婚事,两人又着急起来。
“上次你可有去打听?,那家?的郎君怎么样?”
“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