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玩得好爽……”
“……”
外面没有回应。
可能是被捉弄得急了,那只手的动作越发粗鲁,像打桩机一样按住软红的湿肉快速蹭弄,在那已经硬得要命的阴蒂上重重捻过去。
肉珠都被玩得充血了,指尖还不肯放过它,夹住它揉搓摩挲。
梁遇抓住床柱的手已然指甲泛白,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季元卿的手上,爽得头皮发麻。
穴口一缩一缩的,快感积累快要到了极限。
不知道季元卿是不是察觉到了,手速猛然加快,中指有好几次险些插入小穴。
梁遇喘了口气,胡乱抓过他的手摊开,让对方的手完完全全包裹着自己的逼,然后往下一坐,把阴唇以及阴蒂在粗砺的掌心处狠狠一磨
他大脑空白了一瞬,竟是进入了潮吹,淫水猛地喷了出来,汁水四溢。
季元卿及时变出个小巧的鹅颈瓶。
冰凉的瓶口抵在阴户上边,梁遇紧紧夹着它喷水,蜜汁滴滴答答地落入瓶中,被尽数收集。
指尖轻轻刮过阴唇瓣,将残留在上面的淫水细致地搜罗起来,一点都不放过地储入瓶中。
梁遇瘫软在身后的墙壁上,任由季元卿帮他整理:“可以了吧?”
季元卿很轻地嗯了声。
梁遇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顺势躺了一会儿,待恢复一点状态后才重新穿上衣物,拉开床幔走了出来。
鹅颈瓶金光大盛,季元卿正对它施展法诀查验。
“查出来了吗?”梁遇在他对面坐下。
季元卿不看他,只看着眼前的鹅颈瓶:“确实是纯阴之体没错。
”
似是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他低声补充道:“纯阴之体在每个人身上的表现皆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修行方法也有多种,至于具体哪种适用于你,需待我查阅相关书册后方有结论。
”
梁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