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抓,时间长了就没人敢叫他玩,他也乐得清闲。
听到两人对话,庄玠破天荒地主动问了一句:“你们平时玩多大的?”
蒋危和陆则洲对视一眼,蒋危没敢吭声,陆则洲期期艾艾地说:“都是自己人,一万五万的……”
“那就打一万。
”庄玠替他们做了决定。
那天晚上蒋危打牌前所未有的顺,刚开始他担心庄玠跟他们的玩法不一样,还耐心地讲,很快庄玠就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让他不要多说,甩牌甩得特别有气势。
他坐在蒋危上家,好几次蒋危自摸出不来的时候,庄玠丢一张牌,误打误撞刚好就能给他点炮。
蒋危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别把能用的牌打了,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庄玠竟然不是在乱打,放给他的都是单张牌。
“刚才那一张你能赢,怎么不截胡啊?”蒋危拨拉着麻将指点江山。
“你上庄的牌,我截你胡干什么。
”庄玠把牌往池子里一推,“你一共赚六张,我给你两张,我们家白赢他们家四张。
”
蒋危因为这句我们家心神荡漾了好久。
打到第二天天亮,白遇河是黑着脸把这两人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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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陆则洲和他加起来,两个人输了小八十万,照这样下去,不用一个月家底都要给败光了。
蒋危数着手边一摞实验稿纸做的筹码喜不自胜,临走还要给白遇河心上插一刀:“今天财神爷照顾,这要把白院长一年工资赢走了。
”
白遇河气得不行:“我要是跟个X射线一样,能扫描陆则洲的脑子,看他想要什么牌,财神爷也能照顾到他。
”
庄玠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说了四个字:“记得打钱。
”
外面日光穿透雾霾的时候,基地里才迎来夜晚,在日光照不到的地方,只要关上灯,就和黑夜没有什么分别。
蒋危挤在庄玠宿舍床上,床很大,但他喜欢把人抱着,紧紧挨着庄玠,闻他头发里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这个床远没有家里的舒服,但在这一刻,蒋危觉得这里才有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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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几天庄玠要注射一次R病毒,听白遇河的意思会有一定风险,正好蒋危工作上不忙,就赖在基地不走了。
接受基因实验之后,他们曾各自在北京塔有过半年的观察期,偏偏两个人不是同一批,在彼此最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在一起,没能共同面对身体上的突变和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