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已经疼得冷汗涔涔,却磕紧了牙关死活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声。
即使虞向海给他用的已经是国外带回来最新潮的药,在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突兀地冲撞进来,又毫无缓冲地在娇小肉唇之间肆意出入的时候,药效带来的欲潮是无论如何也压不过疼痛的。
虞向海扶起他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持续不断地朝里撞,粗狞的肉茎上遍布凸起的脉络,光是看着就十分吓人,每一回敷衍了事地随便往外抽出来少许,顶进去的时候却快得惊人。
那玩意儿实在进得太深,以至于次次尽根没入时两坨壮观的囊袋都直接抽打到入口旁两片弹性十足的外阴唇。
“你以前明明没被碰过吧……头一次被插,就这么会吸了,还真是天赋异禀,”虞向海一边猛操那口夹得他销魂蚀骨的肉穴,一边冲着疼得快昏过去的人感叹:“把你那些努力从唱歌和演戏上头分一小部分到床上,也未尝不可?”
“……”洛云帆惨白的下唇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偏过脸去痛苦不堪地承受着不知会持续多久的酷刑。
他的两只手徒劳无力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却始终不愿叫出任何丢脸的声音,感官触觉就像是集体失去了功效一样,除了私密处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虞向海似乎也察觉到了先前那样的攻势似乎有点太粗暴了,虽说痛苦之下他的穴壁内部由于生理反射而咬得很紧,是出奇得很爽,但……他毕竟还是打算让初次体验这等人间极乐的大明星尝到真正的甜头,只要洛云帆在床上被干到发浪,那距离他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也就更近了一步。
这么想着,虞向海闭着眼睛长舒出一口气,他把人从仰躺的姿势拉成侧躺,后背靠在自己胸口前面,然后手掌贴着大腿内侧朝上抬起,从下面再一次插了进去。
这一回他刻意减缓了速度,不像方才那样猛力冲撞,而是慢悠悠地抽插,挺动时还有意无意地小弧度摆着腰,让性器在里面不至于回回都刺进穴心,却反而像是划圈一样将过紧的甬道一次次缓慢撑开,温吞而有力地向前开拓进攻。
果不其然,没弄两下,他就发现怀里的人喘息的频率有了一丝变化,比起刚才纯粹的忍耐,好像是多了一丝不太明显的急促……
虞向海知道那药的劲道,所以故意先让他痛一下,才按部就班地使出怀柔技巧,这种路数哪怕用于征服身经百战的床伴儿都非常奏效,别说洛云帆这样青涩到膜都还在的处。
男人拥有相当丰富的调教经验,以后,他会一样一样地在大明星身上反复试练,相信不久以后,洛云帆就会从毫无招架之力的贞洁美人变成一个专门靠取悦鸡巴为生的婊子,只做他一个人的专属笼中雀。
大明星委身人下的屈辱模样这世上只有他见过,光是想想就令人兴奋,简直硬得都快爆开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太着急。
他等不及想要看看,嘴巴那么硬的洛云帆,好像生来就不知道屈服二字怎么写一样,就连这样的痛都能忍得了,待会儿被干到高潮迭起时,又能不能忍得住不放下身段向自己求饶呢。
事实上,这种药物的效果诚然不一般,但凡痛感稍微消退了一点点,绵密如潮水的酥痒便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那个位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用大肉棒狠狠填满而生的,里面的软肉在徐徐图之的征伐中开始不听使唤地吸咬住来回进出摩擦的肉棒,即使洛云帆如何拼命抗拒,他仍旧还是在这样的律动中无措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
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是大明星干净如白纸一样的私生活里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体验,和生理性地抚慰男性器官渴求发泄带来的畅快全然不同,陌生得简直有些可怕――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方法去压制。
雌穴里像是触电般被撩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只要被滚烫的性器一撞,就会带出一波又一波无法抗拒的颤栗,就从那个被蹂躏抽插的甬道内部源源不断地沿着四肢百汇疯狂扩散,随着一次比一次过分的往复抽插而走向越来越不可控的危险边缘,弄得他浑身都受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
洛云帆眼睛里渐渐开始有了些粼粼闪闪的雾气,和刚才被痛得生理性泪水截然不同,好像初冬的霜雪被握在炽热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