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看了一阵,晃了晃神。
其实她可以接过话头说些别,不至于显得太无话可说,她却偏偏什么都没说。
她怔怔出神,一个电话叫醒了她。
今天才第一天上班,真的很忙,她不但要接手华南区业务,还要分心应付总部的几个搅局者,用步步为营来形容也不为过。
傅念一边打着座机,一边用手机给周余夏发信息:“今晚的饭局不知搞到几点,我晚上还在家里住。
”她本来还打了“好吗?”,想了想删除了,从疑问句变成陈述句,点击发送。
不多久,收到周余夏的回复:“别喝太多酒。
”
随后,又收到一条信息:“需要我去接你吗?”
傅念展颜一笑。
“好。
”
“好什么?”座机电话那边,魏沛一直在说话,突然被傅念一个“好”字说懵了。
傅念用手机回复周余夏:“不用了,我太晚的话你早点休息。
”同时回复魏沛道:“我老婆叫我今晚早点回家,你今天别给我整事情了,我不想饭局散了还要回公司加班。
”
“不是,我怎么给你整事情了?”魏沛反应过来,问道:“我刚说的那些话你有在听吗?”
“没听。
”傅念理直气壮地应道:“刚才我老婆找我,你再说一遍吧。
”
*
搬家的理由只有一条:周余夏以不影响双方生活为由要求分居。
然而不搬家的理由千万条。
傅念答应了周余夏会尽快搬到新家,结果第一晚有饭局,暂缓,第二晚还是有饭局,暂缓,第三晚苏淑兰亲自下厨要给傅念接风洗尘,当晚她和周余夏都喝多了,继续暂缓。
第四晚,加班,暂缓。
第五晚,加班,暂缓。
终于到了周末,总该有时间了吧?结果傅念一声抱歉,当天一早飞去了B市,出差了。
家里房间只有这么多,这几个夜晚免不得同床共枕。
别看傅念上班这么忙,一般人早该累到无欲无求,可小狼崽子不是白叫的,周余夏被压到没脾气了。
周末两天,傅念不在家,周余夏空闲时打扫屋子,才察觉到傅念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渗入到了她的生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