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来。
她在新婚之夜,被父皇?H干到潮吹了。
“小十五还真是个淫娃。
新婚夜被父皇?H到喷水了,爽么?”雪祭骁在她耳畔呵气,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荣幼慈不肯说话,雪祭骁便故意抽插得愈发用力和急促,一次次顶在花心恶意研磨,看着身下小公主的目光愈来愈涣散迷离。
“叫父皇。
”他拍打着她的翘挺雪臀。
“嗯啊……父皇……啊啊啊啊……”荣幼慈高潮迭起,呻吟连绵,娇弱的身子骨快要被他?H到散架。
夫君
醒来时,荣幼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脑海里朦胧浮现着昨夜的画面,她就像是没了骨头般软烂,被男人折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插着,全身没有半点气力反抗,只能一味臣服。
龙榻上只有她一人,雪祭骁早已晨起上朝。
她暗自松了口气,扶着雕花玉柱缓缓起身,欲捡地上散落的衣裳。
腰腿酸软乏力,走路时仿佛踩着轻飘飘的棉花。
“福晋醒了?”承乾殿的丫鬟快步走来:“奴婢服侍您更衣。
”
“不必。
”荣幼慈脸颊发烫。
她此刻一身青紫痕印,狼狈不堪入目。
丫鬟看出荣幼慈的窘迫,便低着头将一套干净衣裳端给她,不再伺候她更衣。
过了一会儿,丫鬟又柔柔说:“福晋,您洗漱过后,还请记得把桌上那碗药趁热喝了。
”
自然是避子汤药。
“嗯。
”荣幼慈心不在焉地梳着发髻,连一缕青丝未被束进桃花髻里也不曾察觉。
她已经被雪祭骁撕碎了,碎得彻彻底底。
这丫鬟是个善良人,她昨夜当差守宫时,清清楚楚听到了这位祈国公主的求饶和哭喊声,还有淫靡勾人的呻吟喘息声。
此刻瞧着荣幼慈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由得心生怜悯,想法子讨着荣幼慈欢心:“听闻福晋在祈国是一等一的美人,如今奴婢瞧着,果然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