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浇水。
杜云生冲动的冲进去,跑到滕止青的面前。
“阿青――呼。
”
滕止青直起身,望着他:“怎么了?”
杜云生摊开手,掌心是灵铃:“铃铛里面是不是有蛊虫?”
滕止青:“……是。
但它不会伤害你。
”
“我知道。
”杜云生打断他的话,继续问:“蛊虫叫什么?”
滕止青:“灵蛊。
”
杜云生:“它要用心头血来喂养,一辈子就一对,只会送给伴侣。
你那个时候送给我,就是把我当成伴侣了是不是?”
滕止青:“是。
”
杜云生直勾勾盯着他:“为什么,不让我用心头血喂它?”
良久,滕止青轻描淡写的说:“你会疼。
”
“艹。
”杜云生忍不住低咒,原地颇为烦躁的转了两圈,突然不管不顾的冲进滕止青的怀抱里,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吻上滕止青略冰凉的嘴唇。
滕止青抱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杜云生喘着气,按住心口,心口狂跳不已。
他对滕止青说:“阿青,我承认我是个见色起意的人渣。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但是我从来不会对一个人的脸心动两次。
”
滕止青:“所以?”
杜云生:“我对你心动了,就在刚才。
”
滕止青:“云生,你说这种话,我会一直记住、一直相信。
”
言下之意,就算哪天杜云生的想法改变了,他还是一直深信不疑,无法从美丽的言语陷阱里脱身。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让我一直都爱你。
”杜云生望着滕止青:“我的要求还是很任性,不成熟,居然还是要你来帮忙。
但是,阿青呀,我需要你。
”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努力一点,我们都需要学会伴侣间的相处――如果要相处一辈子的话,应该要好好学才对。
所以,你也要帮忙,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
“阿青,你说你从没信过我,我承认是我的错,从来没有给你我应该有的承担,没办法让你安心。
但是,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滕止青把杜云生的额发撩到耳朵后面:“云生,我没办法。
”
杜云生:“你有办法,我可以做到,我敢去尝试,难道你不敢吗?”
滕止青:“如果尝试的结果是失去你,云生,我不敢。
”
杜云生再一次感到悸动,他从未有过那么一刻如现在这般清楚的了解到滕止青的深情,也从未如此清晰的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从来没有让滕止青相信他。
“云生,向前是深渊,向后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根钢丝吊着,但那是一线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