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红宝石。
“真古怪。
”
杜云生眯着眼睛,更打定主意要拍摄大山中很多古怪的植物。
他收回手,转头,没有注意到被触摸的植物陡然从中间裂成两半,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果子砸落,发出轻响。
杜云生回头,植物裂口处喷出红色烟雾,一个不慎就吸进肺腑中,当下剧烈的咳嗽。
杜云生扶着书架,头昏脑涨,像喝高了一般手脚发软不受控制,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走了几步便跌倒在地。
浑身燥热,凭着本能朝瀑布的方向爬去,手脚并用。
滕止青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背对着他的杜云生,艰难爬起来走个两三步又倒下去,手脚并用的向前爬着,爬一会儿便受不住的喘息。
衣衫凌乱,T恤卷到了腰腹上,露出劲瘦的腰。
他还穿了条低腰裤,屈膝爬向冰凉气息来源的瀑布,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滕止青。
滕止青眼眸瞬间暗下去,深处幽蓝色的图纹在一瞬间裂开,占据整个瞳孔,变得瑰丽鬼魅。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来到杜云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美景。
“杜云生,你碰了什么?”
杜云生抬头,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他努力直起腰来,跪坐着,额头靠着滕止青,难受的呜咽着:“我热……阿青,我好热。
”
滕止青的食指贴在杜云生的脸颊上,眼睛里的幽蓝图纹明明灭灭。
杜云生像只妖精,软着骨头攀在滕止青的身上爬起来,抓住他的手往脸上贴。
滕止青的皮肤像玉石,冰凉舒服,缓解了此时的炽热。
滕止青的手抚着杜云生的脖子,杜云生期期艾艾的望着他:“阿青……”
铃。
铃。
铃铛声响,滕止青掐住杜云生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轻声说道:“杜云生,你敢负我,我就杀了你。
”
杜云生凑上去,胡乱亲着滕止青的嘴唇:“不负你……不会负你……阿青、呜――阿青呀,我难受。
”
滕止青一把将杜云生抱起,朝石床走去。
第7章第7章
“哈嚏!嘶――”
杜云生疼得五官皱缩起来,手臂勉强抬起来碰了碰腰,当即酸痛得他动也不敢动,连呼痛声到了喉咙都变成忍受不住的抽气声。
疼……杜云生眼角冒泪花,被当成纸巾一样翻折整晚,如果不是少年时被母亲逼着去练拉丁,这会儿他的老腰应该是废了。
他像苟延残喘的老人,在石床上躺了半晌,身体仅挪动十几厘米。
过了许久,那股可怕的酸痛感终于减缓了些,杜云生得以坐起来,双腿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