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北从身后搂着扶了回来。
顾北微微眯起眼睛，浴刷在他手上点了一下，“教不会你是不是？”
叶风被这语气吓得瞬间清醒，赶紧缩回了手，一双失神的眼睛这才恢复如常，但接下来面临的恐怕才是他更应该担心的。
“呜……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是忍不住！”
紧接着他听到顾北在背后对他道，“手放回来。
”
叶风心里一惊，“啊？！”
“手”，顾北用拍面磨着他臀尖的肿块，“放到身后。
”
呜…不会要打他的手吧……
叶风转头，他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哭过很久，看过来的目光里带着哀求。
但顾北却丝毫没有理会他那副求饶的模样，甚至有些冷血地道，“20秒之后还不做好，今天就把屁股打到开花。
”
这话比一百句商量都有效，叶风果断地选择了照做，掌心朝外闭起眼睛等着浴刷落下来，他低低垂着脑袋，即将出口的讨饶话生生憋了回去，看样子是怕得不行。
但顾北却看着他紧张到发抖的指尖半挑着眉。
啧。
“你干嘛呢？”
“唔…”，小孩好像有点委屈，“不是你说的嘛……”
“你刚刚手是怎么放的？”
啊？是要打手背的吗！？
“可是！可……”叶风咬了咬唇，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睫毛垂下去的时候看起来乖得不行。
只是这时候他眼泪啪嗒往下掉，似乎不止是疼得，还有点伤心，甚至比刚刚挨了那么多下浴刷时哭得还凶。
而且哭声越来越大，尽管他确实在试图控制自己的音量，最后也不得不张着嘴巴吸气。
没有手来擦眼泪，泪水滴得到处都是，砸到胸前的衣服上，摔到大理石台前。
顾北看着他不住发抖着的后背，浴刷在手里晃了晃。
叶风透过镜子看到他扬起的手，吓得呜咽一声，紧张无措地闭上了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一秒钟……
两秒钟……
叶风试探性地将眼睛睁开，发现顾北正看着他，他迅速移开视线。
下一刻，他余光瞥见顾北忽然走上来，修长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然后透过镜子和他对上视线，那张脸上此刻布满了泪，白皙透着淡粉。
他还紧张地浑身发抖，接着听顾北在他耳边问道，“你哭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