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宁收到俞知年的电话。
上班之前,他们在咖啡馆里见面。
聂桑宁也看到了那个小视频。
有一瞬,他将画面里的俞知年与脑海里当年那个受伤的俞知年重合起来。
但是十九二十岁的俞知年,和三十多岁的俞知年,到底不一样他推门走进客人还不多的咖啡馆,俞知年已经来到。
他穿一身西装,坐姿挺拔,正出神盯着窗外。
他的气质与当年已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与历练赋予了他更沉着更冷静的姿态。
他们摊牌那一次,俞知年是理性应对的一方。
与视频里的俞知年,又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
自己在他那里,已经被区别对待。
聂桑宁每走近一步,便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早已失去了面前这个人。
俞知年转头,见他来了,朝他做“请坐”
手势,微笑自然,“早上好。
”
无论之前闹得多凶,再见面依然言笑晏晏一社会人不带感情的必备技能,俞知年用得炉火纯青。
聂桑宁坐下,开门见山,“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俞知年也不绕弯子,“谁告诉你方达全球管理委员会的事情的?对方,就是想拆散我和肖意驰的人吗?”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他何苦为了别人的爱情得罪惹不起的人。
俞知年早有预料,“那你能否问问对方,可不可以与我见面?”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如果我不愿意问呢?”
谈判桌上,俞知年从未输过。
他端起咖啡喝一口,放下,看向聂桑宁,笑一笑,“我会让你愿意问的。
”他是方达迄今为止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能力、城府、手腕哪一样他都不缺。
你的赌气,别人非但不买账,还动真格。
聂桑宁心灰意冷。
俞知年语气温和,“你想喝什么就去点吧。
”他起身,“我和店家相熟,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