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般、有些不满的哑声唤她,嫌她解他衣衫太慢,“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作为新郎官,你总是这样怎么行?”
解得那么慢。
他都想自己将喜服扯坏了。
原是将这当做了他们两人的婚仪。
傅宁榕脑中混沌,这才明白他为何会对鹤怡公主和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
等到傅宁榕终于一点点将他上衫剥去,才发现自己的衣裤早就被他脱了个彻底,下身光溜溜一片,抵着他最为坚挺的那处。
丝毫不加掩饰,他的喘息一声也不落的砸在傅宁榕耳边。
双腿分得更开,他带着她的手抚上她的阴唇,破开唇瓣划拉着,他提出更无礼的要求:“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那么多稀奇古怪想法,次次都能让傅宁榕的心绪因为他的这一两句话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傅宁榕稍微有些不可思议,当即被砸的大脑宕机,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话。
他把着她的手指,半个指节都沉入蜜液。
细白的手指在他的借力下在穴眼里一深一浅的抽插。
画面绮丽,看得谢渝近乎眼尾泛红。
见她一脸无措,他这才抬起上身,往她脖颈上亲了亲,又一路流连,用齿咬开她紧紧缠着的束胸,舌尖在她早已挺起的乳头上吮吸了两下,哑着声音再次重复道:“你弄给我看,我也弄给你看,行么?”
是种询问的方式。
但他也知道傅宁榕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种放低姿态的婉求。
指腹猛地蹭至中间的阴蒂,狠狠往上捻了上去。
往后仰了仰,谢渝替她将两瓣穴肉扒得更开,更加方便她指节的进出,纤长的手指没进,加上外翻的殷红穴肉,给予了两人更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谢渝也忍不住了。
将亵裤除去,粗大肉棒瞬间跳脱出来,他一手帮傅宁榕狠碾着凸起的蒂心,另一手握住胯间滚烫肉棍,收紧,然后圈住上下摩挲。
大婚之时的欣喜与曾经窥得她身份的那份喜悦相重叠。
遥遥记得当初第一次对她坦诚相待时,便是让她帮他用手纾解出来。
没有液体做润滑。
他越是急切的想要抒发出来,粗粝的五指使得力气就越大,棒身就越是被他磨得更加难耐。
他索性拉过傅宁榕的一只手覆到他的硬物上虚虚触碰龟头,随后托起傅宁榕的臀部,揪起阴蒂,并起两根手指刺进去,勾着扣弄着同她一起,在里面搅弄着,淋出湿湿的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