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取代了前方那根雄壮器官的作用,成为了这个曾经的天菜公子哥的性器。
褚渊自己都快忘记做攻的感觉了,他的身体如今再想回味起性爱的滋味,就只剩下被填满和贯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鸡巴来回进入摩擦的酥麻和刺激。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又下贱的生物,对快感的服从诚实得病态,只要能爽能快乐,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呜……难受……”
他三根手指全没入了穴里,‘咕啾咕啾’地翻搅,像是在努力搜刮着什么,他的脸愈发红了,不知怎的,眉头却渐渐锁了起来,慢慢露出些许苦闷来。
“呜……痛……”
龙汣总算发现他不对劲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手伸到他腿根碰了碰他的手指。
“怎么?”
“呜……拿不出来……好麻……跳蛋……漏电了呜……”
龙汣差点没笑出声,感情这骚货现在去谈生意都要带点刺激才行?
幸好今天她来把人带走了,要不然真让哪个捡尸走了发现了,第二天公关苦的又是她。
“别动,手拿出来。
”
“呜……”
她的声音自带镇静安抚作用,像沉静的大海一般让男人混沌迷糊的大脑感到平静清醒了些。
他的身体对她从来是绝对服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就已经代替他自己的在穴里活动了。
男人的体温本就不低,喝了酒被下了药之后更是滚烫得吓人,湿软黏腻的穴肉熨在她手指肌肤上,甚至让龙汣有要被他烫伤的错觉。
他安分地岔开腿,丰满的大小阴唇像花瓣一样随着她的动作绽放,不断吐出温热新鲜的液体,浅色的床单转眼就被打湿了一片,连中间顶端的阴蒂也露出头来,尚且羞涩地保持着比红豆大一些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