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不是说这扰动月余即可平息么!”
朝臣摄于震怒黑压压跪倒一片,连称不知,颜纲面露难色,“皇上息怒,军粮月余之前已经发往战场,然不知为何,未到前线便被西兹敌军扣押了。
。
。
”
“被扣押?朕怎么不知此事?!”
颜纲斜眼看立于一旁的宰相,目光却被锦昭帝捕捉,“宰相!你作何解释?!”
公孙正德正色道,“回皇上,此一事发生之时正值秋祭,祭祀乃国之根本,与此事运格冲撞,故此未呈上奏。
”
锦昭帝听了这解释气极,“宰相便是这般行监国之责的?”
公孙正德垂首,“臣惶恐。
”
”好!不亏是朕的好臣子,边关如此重要之战报竟敢欺瞒不报!”锦昭帝咳嗽不止,后愈发严重竟呕出一滩鲜血来,不得不由大太监搀扶下了龙椅,回殿修整。
当天夜里,锦昭帝秘召六皇子入殿。
筱安基躺在龙榻之上,面色苍白,神情凝重,双眼半睁着,见筱云珩进来,勉强打起些精神,拄着胳膊坐起来,“珩儿,你过来。
”
筱云珩跪在床前将太监送来的汤药递给筱安基,关切道,“父皇,您怎么样?”
筱安基喝了汤药,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珩儿,日前派你去兵部历练,可有所学?”
筱云珩摇摇头,如实答道,“只是皮毛,略通了人物官职罢了,内里关系还未知全貌。
”
筱安基了然一笑,望着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儿子,随即神色变得肃穆,“珩儿,如今边关一事事关重大,有一重要差使你可愿领了?”
筱云珩闻言微怔,犹豫片刻,坚定道,“儿臣愿意!还望父皇明示。
”
豫王府内,筱云霆练完拳正与谋士宾甫阁夜谈。
宾甫阁,“豫王殿下,近日宫中传出消息,说圣上欲派六皇子去往西北战场。
”
筱云霆擦了擦脖子上的汗,不屑道,“六弟?怎会派他去,他不是向来鲜问政事么?我那六弟不知读过几本兵书,他会打仗?真搞不懂老头子怎么想。
”
宾甫阁低声言语,“尚且不能完全揣测圣上之意。
但臣以为原因无非两个,一来调查边境屡战屡败之原因,二来让六皇子也加入兵部权势之争,打破公孙正德和太子一派垄断兵权之壁垒。
”
筱云霆本就沾沾自喜这打仗的苦差没落到自己身上,六弟要是也去兵部插一脚,更方便了瓦解太子党的势力,便开心道,“哦?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