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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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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王府大摆酒宴,刚刚得封豫王的二皇子筱云霆宴请了一众兄弟和世族宗亲。

    宴会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常,来宾皆赞二皇子年轻有为,甚得圣心。

    只有筱云珩稳坐其中,除了庆贺二哥封王,言语不多,与周遭亲贵也无交谈。

     太子筱云泽举杯,“恭祝二弟得封豫王,二弟青年才俊,日后朝中之事免不了二弟从旁襄助。

    ” 筱云霆神色泰然道,“自当如此,多谢太子殿下,近来穆都修缮城渠一事,若非大哥提携,二弟断然做不出此等成绩,也得不到父皇的赏识。

    ” 太子笑笑,仰头将酒一饮而下。

    自几年前起,父皇每交给他的差事,均命他这二弟从旁“协助”,说是协助,更像是监视,他这二弟懂父皇的心思,明里暗里没少使绊子,最近修缮水利城渠,舅舅公孙正德本已早早定下负责的官员,却又被二弟插了一脚,硬是换成了自己母系的近臣。

    事成之后还领得个“修缮有功,朕心甚悦”的赏识,令太子心中十分不满。

     筵席散去,筱云霆示意筱云珩留下小叙。

    筱云霆见筱云珩手腕戴了一串佛珠,佯装关切道,“我说六弟,瞧你这架势真打算皈依佛门不问世事??前些日子听闻你日日去庙里烧香拜佛,修建水渠一事也未曾参与,当真要任由那一张弓都拉不开的废物太子独揽专权?” 筱云珩闻言连连叹气,“二哥莫怪,大哥舅舅是宰相,大哥生来身份贵重,他的决定便是公孙宰相的决定,万不是我等可左右置喙的。

    况且臣弟刚刚入仕未满两年,资历尚浅,不少朝堂之事尚需学习。

    ” 筱云霆听他这么说无奈道,“六弟这不争不抢的性子何时才能改改?这么些个兄弟里,唯六弟你二哥最为看好,六弟才学武功样样不差,怎的就甘居人后?” 筱云珩神色凄凄,“二哥,六弟心里苦啊。

    臣弟如今已快十八,大哥二哥十六岁便都有了自己府邸,去岁父皇提及过此事,谁想今年竟是只字未提。

    足以见得父皇心中,六弟份量不够,无法与大哥二哥相比啊。

    ” 筱云霆见筱云珩这凄惨样子,真不像是能御前争宠的样子,便随便安慰几句,放他走了。

     筱云珩一回宫便有探子告知他,今日豫府宴会上,太子筱云泽偷偷见了一人,那人走后,自己寻他过去,发现那人入了教坊司的大门,查后得知此人名叫修莲。

    筱云珩转眼一想,筵席间大哥确有离席,回来时神色不明,似有愠色,但自己当时并未多想。

    探子走后,筱云珩将此事记下,不停在脑海中思索大哥此举的种种可能。

     忆安不肯见自己,闫渐鸿说忆安可能侍奉过父皇,还不确定两者之间是否确有关系。

    大哥二哥关系向来不睦朝中人尽皆知,而自己不管是母家势力还是朝廷差使都远远落后于两位兄长,树立朝中威望更是遥遥无期。

     一时间各种烦恼一股脑涌向筱云珩,让他心烦不已。

     修莲的尸体在教坊司院子外不远的河中被找到,震惊了整个教坊司。

    虽然坊内不喜修莲者甚众,但他死相凄惨仍令人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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