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给筱云珩擦背。
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筱云珩从小不是娇生惯养的皇子,沐浴吃饭这些日常生活他都是亲自去做,让别人“伺候”沐浴更是头一遭。
忆安坐在水里,手轻轻地拿着布巾,一丝不苟地替丈夫擦拭每一寸身躯。
粗糙的布巾擦过皇帝结实的臂膀和胸肌,游走在精壮的腰身前后,筱云珩只觉得被忆安碰过的地方全都火烧火燎地瞒着欲火。
再往腰身下面走,忆安便不敢动作了,方才他才被丈夫结结实实操弄了一次,这会儿穴里还疼着,他为难地将巾帕递到皇帝面前,“下面你自己来吧。
”
筱云珩看了看忆安那副为难样子,突然捉住忆安的手腕带到自己胯下,“下面,也要皇后亲自来擦。
”
忆安只内心挣扎了一瞬便妥协了。
他没办法,皇帝叫他这么做,他只能委屈地照做,以此祈求丈夫不要再同他生气。
忆安拿着巾帕来到皇帝的下体,隔着巾帕握着皇帝的阳具搓洗,这一下可真不得了,手里的阳具越搓越长,越摸越硬,忆安吓得将手中巾帕丢在了水里。
筱云珩一把抓住忆安的小手,强迫他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拦着忆安的腰不让他逃走。
忆安羞囧不已,“皇上,别这样。
”
“忆安,你叫得好生分。
”下一秒筱云珩将忆安推倒汤池边,将他压倒,阳具从他身后直直地插入了忆安的身体。
瞬间剧烈的动作带起四溅的水花,筱云珩从身后固定住忆安的腰身,毫不留情地挞伐冲撞起来。
”
皇帝的阳具不知何时又便得又粗又硬,捅在忆安娇嫩的身子里又痛又爽,他方才已经泄了精水,现在身子十分乏累,却依然被体内那根阳具唤起了灭顶的快感,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顶插不住地呻吟,口中“皇上”、“夫君”、“六郎”地胡乱叫着。
“不行了皇上,啊!啊!”
筱云珩顶插了一会儿,抱着忆安下半身的双臂感受到忆安无力的双腿,心里到底怕忆安累坏了,便允许他坐在水中台阶上休息片刻。
“皇上,别再生我的气了。
”忆安眼角带泪,语气极其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