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盛名。
檀有道本想着让少子忆安也入仕为官,故而将其送入国子监与皇子们一同读书,不想这几日询问忆安未来规划,忆安竟说自己不想为官,反倒想嫁入皇家为妻,似是有了心上人。
少子如此不成器,檀有道震惊又恼火,但忆安自幼受宠娇纵任性,若他决议不肯入仕为官,做父亲的也不好强求,便一时没了法子,只得苦叹连连。
这一日国子监内书声琅琅,先生还没来,忆安端坐堂前带着下面一众书生齐声诵读《春秋》三卷。
一柱香工服不到,国子监的书门被从外面大开,门外跑来两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是二殿下筱云霆和六殿下筱云珩,这两人不事早读,常常日上三竿才来学堂,除了样貌长得不错,平日里打鸟逗狗不务正业,先生和翰林又拿他们没办法,可谓国子监树立的“反面典型”。
彼时忆安因为学问最好,又入国子监久些,故而被先生选为侍读,每日领学生们早读,还负责查看众生出勤频次。
见了这两人今日又迟到,瞄了他们一眼,复又落回书上,面无表情地继续领读。
先生来了,忆安打算回自己位子坐好,却发现本来旁边空着的位子,一左一右分别坐了筱云珩和筱云霆,一时面色为难,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落座。
先生开始论起春秋治国之法,忆安在下面却是坐立难安。
筱云霆将大手伸入忆安双腿之间,恶意地揉动起来,在忆安耳边低低地说,“檀侍读,你这男根下面,怎么湿了?”
忆安并拢双腿,神情羞愤,“住手,你快住手!”
筱云霆将手从忆安双腿间抽出,轻轻摸了摸手指尖的湿润,“檀侍读,你这是怎么了,先生在教书,你到底在想什么?”
忆安面如火烧,声音颤抖,“还不是你。
。
。
”
“嘘~”筱云珩面色调笑,示意旁边的忆安和二哥小声点,“先生方才说得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再这么下去父皇检查我们功课可要出问题了,你们快小声些。
”
筱云霆置若罔闻,继续调戏忆安,“檀公子,我最近看了本医术,上面说如果下面身子随时随地的流水,就像你这一般。
”
忆安神色紧张,磕磕巴巴地问,“像我一般,如,如何?”
筱云霆神情严肃,像模像样地骗人,唇形刻意地过分,“怕是得了,骚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