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头上顶着一根冲天辫,其余都剃光了,圆溜溜的脑袋一览无余。
两人阴沉沉地盯着裴溪亭,独眼龙说:“你敢偷听,活腻歪了!”
原著就是一篇围绕仨攻一受写的小黄/文,大部分都是“裴溪亭”的视角,无外乎是在床上地上墙边窗边浴池院子马车小树林……仨攻的视角中也没出现这俩,因此裴溪亭没搜索出什么有用信息。
他把两人一瞥,“这儿是你们家吗?”
两人一愣,独眼龙下意识地说:“当然不是!老子看起来很有钱吗?”
“既然不是,自己不找个犄角旮旯小心说话的你们凭什么说一个过路人偷听?”裴溪亭心平气和地说,“你在搞笑吗?”
“你!”独眼龙一哽,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于是只好生气,“好你个小白脸,想死是不是”
裴溪亭垂眼审视胸口的刀,这么大一把,真要一刀对着脖子下去绝对没有被治疗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说:“也许吧,也许遇见你们是我的救赎。
”
“……”两人对视一眼,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冲天辫“唰”地扭回头,阴恻恻地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否则,谁。
”裴溪亭说。
他神情平静,语气淡然还夹杂着一点明目张胆的不耐烦,听起来简直毫无撒谎的味道。
两人再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真的?”
裴溪亭不冷不热地扫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两人一眼,完全没有被刀口抵着的自觉,“爱信不信。
”
独眼龙“嘿”一声,“你什么态度!”
裴溪亭说:“比起审问我,你们更应该检讨自己。
”
两人:“?”
“学武之人应该警惕敏锐,不苛责你们百步之外听到别人的呼吸,至少也该在十步内察觉有人靠近,怎么可以让过路人听到你们的交谈?除非,你们是故意让我听见。
”裴溪亭说。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