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用,最多用一个月。
”
“我需要香,所以我买它,有什么问题?”裴溪亭接过掌柜递来的锦囊,随手揣进袖袋,看了裴锦堂一眼,“给你买一罐儿?”
“我才给你做了身衣服,你就要还我人情啊?别了,留着生崽吧,我不爱用香。
”裴锦堂眼神直勾勾的,笃定道,“你真的、的确、绝对不一样了。
”
经过这些时日,裴溪亭也想清楚了,他要结交人脉,就不能完美复刻“裴溪亭”的性子,反正他现在就是裴溪亭,起疑也查不出什么。
这对兄弟并非日夜相对、十分了解彼此,他也没必要太装,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说:“是吗?”
“是,给我一种换了魂的感觉。
”裴锦堂跟上。
“哦,”裴溪亭说,“那你去请和尚道士来做法。
”
最好把他给轰回去。
这个地方的乐子实在太少了,虽然他从前跑到山沟沟里架个画板也能待一天,可现在要防着渣攻团,每次出门都像做贼,麻烦死了。
而且他和裴府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
让他早起可以,晚睡绝对不行,但是要熬夜只能在书房装努力看书,想溜出去更是折腾,真的很不方便。
裴锦堂嘁了一声,“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我巴不得你这样。
从前我就跟你说过,人还是要有三分脾气的,不然走哪儿都被人欺……景珠?”
听见这两个字,裴溪亭抬眼。
铺子门前站着个人,乳黄纱袍,没有戴冠,头发只用豆青色的细带束着,精雕玉琢的脸蛋儿镶嵌一双秀美可爱的鹿眼。
此时,他正用这双清澈明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裴锦堂,亲昵地唤道:“含章哥哥。
”
“含章”是裴锦堂的表字,时下并不是一定要等到及冠才能取字,有些被看重的孩子或者大家族的子弟甚至出生就会有字。
裴溪亭看着那人迎上来和裴锦堂说话,盈盈含笑,就是这样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再辅以高超的演技,将“裴溪亭”骗得团团转,交付真心自诩朋友,被迷/奸了还跟这位真凶痛哭呢。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