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也吃了热水也敷了,一直都下不去,身上一直在冒汗,刚才还在做噩梦……”
齐烨然一边听一边跑一边喘,这正是C市上下班的高峰期,开私家车必堵无疑,他从地铁站下车后就一路跑过来的,跑到他家进了家门还在跑。
作为一个日常足不出户弱不禁风的小医生,齐烨然着实有点吃不消。
但钟连荆显然是不会在乎齐烨然能不能吃消的,现在除了俞天能牵动他的心神,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死活。
卧室里,钟连荆把齐烨然一推:“快点儿!”
催催催!催什么催?你能你来呀!齐烨然心里吐槽加抱怨,行动上却不敢有懈怠,老老实实地上前赶紧给俞天看病。
很快,他放下手里的医疗器械松出一口气。
钟连荆着急地问:“怎么样了?阿天不会有事吧?”
齐烨然有心悬念一下,可在钟连荆快要吃人的目光中……好吧,他不敢。
齐烨然清清嗓子:“基本上没事,他这是身体机能逐步恢复引起的不良反应,不会有太大危害,最多两三天就好了。
就是有点因为发烧引起的发炎,我之前给你留下的药里面有治疗的,你按时给他吃就行,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
钟连荆却不买账:“什么叫‘两三天'才好,我要的是他快点恢复,不是等着他自然康复,不然要你过来有什么用?!而且……”似乎想到了不好的记忆,钟连荆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不能让他一直烧下去,他小时候因为发烧出过事,当年齐老先生说过阿天日后绝对不能持续高烧了。
”
第9章:守夜
“啊?小时候……是他!”齐烨然惊呼,齐老先生是他的父亲,之前也是钟家的家庭医生,这几年才退休把工作交给了儿子。
齐烨然记得,曾经他爹有拿他在钟家治过的一个孩子给他当做案例分析,那个孩子小时候发烧未及时发现,后来高烧了很长时间引起抽搐,最后损伤了大脑的神经线,后来怎么样了就不得而知。
齐烨然才知道,原来他爹当年治疗的那个孩子就是俞天。
这下他不敢疏忽了,绕过钟连荆在他的药箱里好一阵翻找,在压箱底的地方收拾出来一堆吊瓶,二话不说就开始为俞天打吊针。
这时钟连荆却出手拦住他,挡在他身前:“还要吊针?今天上午刚打了两瓶!”
齐烨然不管:“那也没办法,要不就等着他把脑子烧傻了,要不就接着打吊针,你自己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