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喜欢咬人,轻轻的,不痛,但会留下痕迹。
陈昂先去洗过澡,徐蘅再去洗,等他出来的时候,陈昂居然还没走,整个人裸着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害躁。
徐蘅旁敲侧击:“哎呀,时间也不早了,这儿不好打车……”
陈昂抓起自己皱巴巴的西装裤,示意了一下被润滑液和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裆部,说道:“被你弄湿了。
”
徐蘅:“……”
徐蘅:“我帮你放洗衣机。
”
陈昂:“这个要干洗的。
”
徐蘅:“哦,那我……借你一套衣服?”
陈昂用很怀疑地目光看徐蘅的小身板:“我估计你没有我合穿的衣服。
”
徐蘅深呼吸一下,说服自己看在陈昂刚才用心耕耘的份上,尽量保持语气亲切:“啊,那你说咋办呢。
”
陈昂:“我打了电话给干洗店,待会儿他们来拿衣服,不过他们不上楼,你帮我拿下去吧,干洗完他们明天回送过来的,我在你这儿对付一晚吧。
”
徐蘅:“……”
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第09章
陈昂说话天生就带有一种恬不知耻的理所当然感,可能是平时装相装多了,放飞起来格外不要脸。
徐蘅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拎着陈昂的西装下楼去,一想到衣服上面乱七八糟的体液就要脸红,但想到人家干洗店的员工又不认识自己,要丢脸也是陈昂丢脸,最后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袋子递出去。
但还好,干洗店的员工看起来很敬业,又礼貌又周到,多的一句不问,也不拿衣服出来看,双手接过袋子就走。
徐蘅松了口气,慢悠悠地往回走。
夏天只剩下个尾巴了,白天还不觉得怎么样,一到了晚上,风带着凉意,吹得人很惬意。
徐蘅腰还酸着呢,老楼没有电梯,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走,家门没有完全带上,留了条缝,昏黄的灯光溢出来,在地上画了条线,还有电视的声音飘出来。
徐蘅一个人住了快六七年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家里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