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但我也仍然爱着他。
逃离这段近十年的感情,原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它总是会在无人的角落里冒出来,用曾经的点点滴滴撕扯着我。
我看着那些流血的记忆结痂,再被反复撕开。
我以为我早已麻木。
好在我尚能维持表面的尊严,我问他:“那你订购蛋糕吗?不的话请你离开。
”
付泽愣了愣,临走时也点了一个蛋糕。
六月一号的单子,也是戚风蛋糕。
……
因为付泽这一通打搅,今晚的邀约也无疾而终。
我向徐先生道歉,他跟我说,希望六月一号可以去他的幼儿园里参观参观。
“我家姑娘很喜欢你做的蛋糕。
”他说。
“我订单里的戚风蛋糕,希望是你给我做。
”徐先生离开前同我道,“至于别人的……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做不做。
”
我叫住他。
“徐先生……”
“谢谢。
”谢他今晚替我解围。
“为什么总叫我徐先生?”他回头,在暮色中朝我眨眼,“是情趣吗?”
7.离开
我走出蛋糕店,才发现地上都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刚刚下过雨,或许刚停不久。
我回了付泽的家,不过进去后并没有看到他。
大厅的灯是关着的,我打开灯,看见放在桌上的水还冒着热气。
“阿衡……!”回身关门时,我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可能喝了酒,还淋了雨,浑身浸着一股酒味,衣服上有些潮,贴在我身在的体温却烫得惊人。
见我站着不动,付泽把我后背压到墙边,掰过我的脸亲了下去。
他像是急切地想探入我的口腔,不停撕咬着我的嘴唇。
我躲不开,只得接受他的侵占,感受滚烫气息尽数喷吐在脸上。
我听见他呢喃我名字,只仰高了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