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背过身去,仓皇拭泪。
淡积自郁国起便跟着含月,是个聪明老练的。
立即会意,忙将含酒带到幕帘之后的内室隐蔽处暂避。
含酒在内室坐下,愣怔半晌。
听堂前传来轻快的孩童声响。
“母后~”
她姐姐笑道:“嗳,阿辞来啦~快来给母后抱抱!”
“母后听说你跟先生习剑去了,还以为今日见不着我的阿辞了...”
“原是在练剑的,可我三月不见母后,甚是想念,便悄悄在先生水中放了泻药,偷偷溜出来啦!”
“呵呵,小混蛋...这是又长高了?”
“嗯!”
“我怕母后病中无聊,带了只小??????狸来给母后作伴,母后看看喜欢么?”
“嗯,喜欢..它真可爱。
阿辞唤它什么?”
“穷奇!”
“它平日脾气大得很,怎么今日见到母后便这样乖顺了?”
...
意识混沌恍惚,含酒疲惫地合上双眼。
“嗯,我们不治了。
”
让她解脱。
急救室的门打开,含酒随床进到普通病房。
“病人随时可能会走,最后打点止痛吧。
”
“嗯。
”含酒握着泠然的手,稍稍埋头,抵在额前。
病床上的人气若游丝,命悬一线,却好像仍有留恋。
她安抚道:“没关系的..累了就睡吧。
”
她却忽而清醒了半分,还能动唇笑笑:“我看到..好多人,好多事...阿酒...”
“可故事,还没听完..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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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文卡了一天..写得很烂,但是写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