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当即兴起,便为她取名为:含酒。
不知是不是也因这口酒的缘故,含酒自小聪敏伶俐。
加之郁家举家上下呵护溺爱,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初长到九岁行事便越见乖张,不近人情,说起话来更是口若悬河惯了的。
可她这个做姐姐的偏爱听含酒嘟囔这些荒诞不经的神鬼故事。
此时含酒含怨不平道:“怎就是我的错了?明明是你们人心太贪,沉湎欲望,染上酒瘾又怎么能怪赐酒的神?”
她便故意冷笑道:“呵,口气倒不小,赐酒。
难不成还是人们求你下的酒雨不成?”
逗这小孩儿可有趣得很。
“嘿,区区凡人,能喝到我的‘千年醉’乃是三生,不,百世有幸,可不算是恩赐么?”含酒果然激动地坐起来,还要争辩:“多少神佛魔仙问我讨这酒吃…”
“一天天尽喜欢说这些混账胡话,你几时见过佛吃酒的?”一位衣着华贵,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此时揭帘走进来,笑骂道。
“一些个佛偷偷藏酒来吃倒也不稀奇…”
含酒还要争辩,却见几个仆从取了华服进来,登时眼睛一亮,望向她祖母。
’
…
“叩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泠然眼疾手快保存码到一半的故事,“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
抬头若无其事地望向推门进来的人,笑了笑:“郁医生好~”
郁医生今天还是老样子,一袭白大褂内衬米白色高领毛衣,墨色长发被束起盘在脑后,几缕碎发落在额前鬓边,淡蓝色的口罩后藏着白皙的皮肤和..一双幽蓝的眼。
每每看着那双眼,泠然就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吸进去一般,深入海底。
那对瞳孔现在正对着自己,眼角微弯,泠然猜郁医生该是浅笑了一下,便听她说道:“早上好,今天感觉怎么样?”
“感觉精神好些了。
”泠然悄悄将电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