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揶揄。
含酒受不了她这样:“你还来捉我做什么,不去陪你那公子哥哥了?“
“傻子,他不是被你打发得不得不更衣去了么。
“含月有意噎她,见她小脸蛋儿越胀越红,才道:”行啦,父亲刚才已遣人来唤过了,我们该回家去了。
“又拖着她走了几步,来到一处宫门外备好的马车上,这才松了口气。
含酒与她并肩而坐,扭头不语。
马车开动,驶出皇城,含月才又开口:“说吧,气什么呢?小东西。
“
含酒拧眉:“我不愿你和那公子在一处!”
“为何不愿?”含月揉了揉她:“他不好么?”
“不好!世间男子没一个配得上姐姐,你不许!”
含月只笑了笑,有些无可奈何。
默了半晌,才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包,又从包中取出一枚玉玦,递给含酒看:“这是他今日赠与我的信物。
”
“我虽无意,但这是主公与父亲的意思,不能不从…”
含月冰雪聪明,主公与父亲的意思早已猜的十有八九,深知此时与越国公子联姻不仅能为父亲增进权势,更是为郁王分忧。
郁姓氏族以婚约为纽带,有助郁国与越王宗室交好,日后两国若生嫌隙也能借着这几层亲上加亲的关系在,多些转圜的余地。
含酒冷哼一声,小手一挥便将玉玦掷回含月怀里,兀自别过头去望向车外,并不再做言语。
才听过父亲与郁王密谈,这层道理含酒不是不懂,只是不屑于懂。
含月几不可觉地轻叹了声,仍将玉玦收好,接着一把从后将含酒搂入怀里。
“好啦,别生气了。
”
“眼下不过是越国公子有意定亲,父亲也还未同意,八字还没一撇呢。
就算是日后定亲,也还得两年后方可出嫁。
这期间万事因时而变,我们阿酒从现在便开始气鼓鼓的,日后说不准要胀成个小圆球。
”
含酒绷不住:“你才是小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