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青走到洗手间,一边在她的手上抹着洗手液一边教育道:“小花猫,垃圾袋里什么好东西值得你去翻的,把你的爪爪好好洗干净才准吃饭。
”
“……你把你的手表扔了?”
兰稚青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手指,她想到自己刚刚看到那支手表,表盘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依稀还能辨别出是路锡鸣的同款。
“哦,不小心摔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
沈寂帮兰稚青擦干手上的水分,语气轻松自然,仿佛自己扔掉了只是一个发芽的坏土豆。
兰稚青闻言沉默了一瞬。
她只是比较迟钝,但不是木头。
想也知道沈寂是在嫌弃这是和路锡鸣的同款,他的手表那么多,根本不差这一块,与其说是摔坏的,倒不如说他是故意砸坏的。
如果按照市价来说,别人大锤80小锤40,可是沈寂着一锤子下去得多少钱啊……
兰稚青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价格,看向沈寂的眼神充满了谴责和唾弃。
都这么有钱了还要偷她温暖厚实的superme卫衣,凉爽透气的adibas短袖,材质轻柔的LU围巾,她在地摊上花十块钱买下的minmin发夹,以及她的蜡笔小新秋衣和美羊羊秋裤。
果然,她永远鄙视这些一脉相承的剥削阶级,越有钱越喜欢在不该抠门的地方抠门。
上一秒还开着大G戴着金表在夜店挥金如土的老板,下一秒就开始想方设法克扣员工几百块的全勤奖。
前一天在强调一定要给学生发劳务费的导师,第二天还钱没焐热就让学生把钱还回来,顺便还要把扣税一并补上。
白天才毫不心疼的砸了自己一块名表的沈寂,可能到了晚上就会去偷她温暖厚实的superme卫衣,凉爽透气的adibas短袖,材质轻柔的LU围巾,她在地摊上花十块钱买下的minmin发夹,以及她的蜡笔小新秋衣和美羊羊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