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都是她曾经的真实经历。
“或许您不相信,但我确实从小就是孤儿,经历过很多您想象不到的苦难……”她将这些经历缓缓道来,“在我从那儿离开后,我就拿着最后仅剩的钱买了来西禾市的票,然后一边打零工一边学习,终于在考入Q大后,得到了合法的公民户籍。
”
祝一峤显然没那么好糊弄:“陶丘村?听起来像一个捏造的名字。
”
“并不是。
”明翡解释道,“因为处在遥远的边界,村落人口稀少,就连当地都没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伊盟独立国的地图上甚至都没有它的名字。
”
“你说你从小就是被弃养的孤儿,那你从没找过你的亲生母亲吗?”祝一峤不疾不徐道,“如果没有一个人能为你的曾经经历作证,我完全有理由得怀疑你在编造。
”
“编造一个虚假的、容易搏得她人同情的身份,然后再以这个身份从事基因盗窃。
”
明翡确实因找不到找不到任何人为她作证、以及祝一峤的敏锐而感到惊惧,但也并没有自乱阵脚。
“祝审判长。
”她咬了咬唇,“如果您要用我的孤儿身份、以及我在深陷苦难的成长经历来攻击、质疑我,那么请容我对您也提出同等怀疑。
”
“据我所知,您在官网上的个人资料,有关您二十岁前的所有经历都少之甚少。
”
她对这些手握重权的政客们毫无了解的兴致,但因为最近的基因盗窃风波,祝一峤这个名字在她生活里出现的频率激增。
于是,在前几天的夜晚,媒体又给她推送有关报道时,她登录公共网查询了祝一峤的信息资料。
或许是出于保护又或者是其它缘由,祝一峤二十岁前的介绍少之又少。
对比审判庭其它人的丰富资料,这位祝审判长就像是一个不知来源的天降之人。
明翡解释道:“怀疑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