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的回忆。
“天尧,我彷佛又见
到了你的母亲,当年,她是‘虹●舞’的名艺妓呢!我与她是同窗好友、生死之交。
只
咽着说不下去。
天尧安慰地搂搂红子嬷嬷的肩。
“我懂。
可惜我母亲的下场是个悲剧。
我爸爸风流
倜傥,放浪成性,娶了四个老婆。
对於西方女人而言,或许较能释怀,但我妈妈是日本
人,是名副其实的东方女性,自然无法接受我父亲对她的不贞。
她很爱我爸爸,也因此,
她内心煎熬不已。
”天尧伤神道。
“况且,她又是艺妓,我奶奶根本瞧不起她,中国人
常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我妈妈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在我爸死之後,那时我才三岁,她
红子的泪水流下。
“你母亲无家可归,只好再回到‘虹●舞’做艺妓舞者,只
是,一个人若是活在绝望之中,肉体也会随着心灵一块儿死去,所以,不到三年,她
就……”红子嬷嬷泣不成声。
天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很早以前,他就告诉自己:眼泪是奢侈的玩
意。
他只要学会薄情寡义与寻欢作乐就够了。
他习惯性的露出嘲弄的笑容。
“这就是为
什麽我会与奶奶吵翻天,离家出走,执意要到日本、要待在新宿的原因,因为,新宿有
天尧搂住石本红子。
“‘虹●舞’有你,在这里看到你,我能强烈感觉到我母亲的
“别说了,嬷嬷!”天尧挥挥手,岔开话题道:“扇子舞?我来日本这麽久,在你
“它本来已绝迹了。
”红子仰望舞台说道。
“自从你母亲去世後,‘虹●舞’再也
没人能跳“扇子舞”了,不过,时代求新求变嘛!”红子感慨地说道。
“谁知道现代人
穿着厚重的和服,头发绾起,脸庞涂满厚厚的白粉,嘴唇是鲜红色的樱桃小唇。
当然,
这是日本传统舞蹈表演者的装扮。
观众通常无法见到舞者的真面目,就好像中国传统的
花脸,脸上涂得五颜六色,你哪会知道谁是谁?看不清楚的。
不过,一股神秘的气息却窜入天尧心中,他被吸引住了,那位艺妓的举手投足无不
控制了东王天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