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想必你也看明白了,日后自当如何处之,你该心里有应对。
”
楼逆沉吟片刻,斟酌问道,“小师父有心与她分道扬镳?”
便是连名字,这会他也不敢直接提及。
凤酌冷哼了声,她将自己缩进三围罗汉榻上,揉着肚腹冷哼一声,“分道扬镳哪里够,自然要恩义断绝方可!”
闻言,楼逆微微吃惊,不过,很快他压下那点情绪,笑了笑,“弟子为师父是瞻。
”
话到这,楼逆便想起之前二长老的针锋相对,“小师父,真要去龙溪?不若再……”
“必须要去!”凤酌挥手一口打断,肚腹阴疼不止,她蜷着双腿,整个人歪倒在绣红牡丹福字纹的绛紫大软枕上,“龙溪那边,我自有机缘,是以务必要去。
”
楼逆自来心如明镜,更是城府心机深沉的话,凤酌话到这,他便什么都明白了,“虽说小师父惯是性子张狂些,可前些日子,频繁走动玉园,与五长老相赠玉石,这里又与凤鸾动手,还毫不隐瞒地毒打下仆,莫不是想故意激二长老?就为去龙溪?”
他权当自说自话,“今日之事,若二长老真要废了小师父,事无转机,小师父又要如何?”
“不对,小师父应当是早便料到凤修玉会来,是以才越发目中无人……那弟子呢?小师父领弟子到桃夭阁,又是预料到了什么?”
说着,楼逆不自觉的又将事情想坏了几分,凤酌待他,到底是何心思?
哪知,凤酌身子不舒服,人也就困乏的厉害,她撑着眼睑将这番话听完,不屑的冷哼了声,“用得着这般费心思?我打了小的,自然老的会来,那老不死的最是护短,至于凤修玉……”
她抬了抬下颌,眼梢有凛然,“他一直在刻意拉拢一些人,不才,凤宁清这个乙级玉雕师便是人选之一,他就算为了博凤宁清欢心,也不会让我真出事。
”
说完这话,凤酌许是真撑不住了,眼睑一阖,呼吸便缓了下来。
楼逆靠近,他蹲到她面前,看着那张无甚血色的小脸,轻声问,“那弟子呢?小师父,你为何会领回弟子?”
“唔,”凤酌意味不明的嘤咛了声,她蜷缩的更紧了,裹着肚腹,小小的一团,几乎双手一抱,就能将之整个揉进怀里,“止戈……情谊珍贵……无……无……”
楼逆凑的很近,近到凤酌一呼一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到他脸上,自然,他也听到那几个字,就是有点模糊不清。
他偏头,琢磨思索着,“情……情意……珍贵……”
情意珍贵?情意珍贵?情意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