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
先捏一捏脚趾甲,不动。
拽拽头发,还是不动。
顾延昭干脆把人拖起来双臂伸到腋下去帮他脱掉羊毛衫。
刚把衣服举起来脱到一半的时候,顾医生凭借对人体的敏锐感感觉到对方的肌肉突然绷紧了一下。
心里刚念过一声糟糕。
就突然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双手被强力扭在身后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胳膊被扭得生疼,可就不知怎么的,那个时候,顾医生竟然对钳制着自己的人喊了一声“正平”。
刚才还目露凶光的眼神立刻变了,虽然依然能看出来陈队并没有醒酒,但动作已经放轻柔了许多。
本来扭住双腕的双手从背后把他紧紧的抱住,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安静的落下来。
如果忽略对象是陈正平的话,那昨晚也是说是个挺完美的419。
顾延昭站在阳台洗衣机旁,眼神放空,正在努力的把大脑也放空。
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洗衣机里面水流的流速和离心力之后,他放弃了把“干脆把脑袋放进去涮一涮”这种想法。
他,和,陈队,睡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
但加个定语就不一样了。
“非常像关子阳”的他,和,“喝醉了”的陈队,睡了。
对方可能不是清醒的,但自己确实百分之百清醒的。
在“面对醒来的上司”和“干脆把他掐死就永远不会”醒来这两者之间的可行性和合法性之间权衡了一下之后。
顾延昭决定在阳台上装脑残。
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完全夸大了这件事的可怕程度。
甚至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清晨是非常安静和美好的一个清晨。
醒来的陈大队长什么都没说把房间收拾了干净,然后走过来帮他把甩干的床单抻平,对折,然后晾在衣杆上。
然后对着面红耳赤的他说了一句话。
“我刚才下楼买了一些早点,你等一下来吃。
”
他表现的像个久居的爱人,对话自然,行为安适。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什么都发生过了一般。
顾延昭愣了好几秒,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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