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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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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形成了国家,也最靠近冕国边界,数年来与冕国摩擦不断。

     听我这般讲述着,萧独将手指滑近我指的那一处,好奇问道:“皇叔,为何你讲到魑族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许久以前就听谁讲过这个部族的存在。

    ” 我心头一跳,暗忖,莫非他混的蛮族血统就是魑族人的么? 不过我自然不能明讲,也便含混搪塞过去,萧独神情一黯,倒也没有多问,听得聚精会神。

    待我介绍完整个版图,萧独便已能默画下来大概轮廓,只是画得极是难看,看了令人发笑。

    他似乎天生没有作画的天赋,连根线也画不圆滑,饶是我手把手的带他运笔也是徒劳,一幅版图绘完,萧独没有累着,倒把我累出一身汗。

     汗液滴淌在纸卷上,晕湿了墨,萧独这小狼崽子很懂事,起身扶我坐下不说,还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皇叔,你出了好多汗,回房休息罢?” 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却瞥见他手里攥着的巾帕很是眼熟,不禁微愕。

     “这块帕子……” 萧独却急急将它塞进袖子里,做贼般不敢抬眼,浓密睫羽挡住了一双幽绿狼瞳:“是皇叔那时赐的,皇叔说,能强身健体,我便常常……带在身边。

    ” 这小狼崽子,还真信。

    我促狭的眯起眼,揉了揉他一头不肯驯服于簪子的乱发。

    几月以来,这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萧独也并不反感,任我如何摸头捏脸,呼来喝去,都像只驯服的小犬。

    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萧独生着一身反骨,他把狼的本相藏得太好了,好得连我看着他长大成人,都没有及时察觉。

     “你早些回去罢,莫等天黑了饿着。

    ”我不留他下来用晚膳,急着赶他走,其实是晚上还要召我藏身于伶人戏子间的暗卫过来议事。

    明日就是宫中举行封后大典的日子,萧澜分不开神,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点事。

    可我站起身来,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站也站不稳,许是聚精会神了一下午,体力不支了。

     我身子一歪,便被一双精瘦的手臂扶住,萧独一用力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才感觉到他劲力奇大,我在他怀里轻飘飘的就像一片羽毛,抱着毫不费力,他才十四岁。

    我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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