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份压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当锦衣卫的料。
她想着,思绪又飘到天上去了。
段翎抹去刀尖血渍,收刀入鞘,打断她神游:“回去吧。
”
“你不跟我一起回府?”
段翎朝外走:“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今晚可能不回府了,你回去替我转告父亲母亲。
”
段馨宁:“好。
我和林家七姑娘一起回去,互相有个伴。
”
他脚步一顿,指尖习惯摩挲腰间的绣春刀,没回头,语气寻常:“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
“她真心待我好,我为什么不能相信她?二哥,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以前就让我少跟她来往,可我……喜欢跟她相处。
”
段馨宁为林听开脱。
段翎微微一笑,没说其他的:“那可能是我多想了。
”
他一离开,段馨宁立刻去找林听,夏子默还在,他身上没官职,非常闲,主动请缨送她们。
段馨宁表面没反应,实则心花怒放。
夏子默先送林听回林家,再送段馨宁回段家。
林听心道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该溜就溜。
回到林家还没坐热屁股,林听就被揪去继续跪祠堂了。
都晚上了还不得消停。
林三爷在祠堂训她半个时辰,见林听没丝毫悔改之心,恨铁不成钢,挥袖而去,临走前不忘警告仆从,不准偷偷给她跪垫。
他道:“谁敢给这个不孝女拿跪垫,我将谁逐出府。
”
林听知道她母亲应该是被他设法绊住了,今晚不会来祠堂解救她,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能顶嘴,否则此事会更难收场。
陶朱没辙,只得劝林听服软:“七姑娘,算奴求您了,您就跟三爷服个软,免受皮肉之苦。
”林听没说话。
“那生意当真非做不可?您是林家七姑娘,一辈子都不愁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