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掉着眼泪点头。
厄洛斯颔首,并没有像女孩期望的那样怜香惜玉,也没有像她恐惧的那样冷漠残忍。
厄洛斯只是对花荫道:“那就别送她回家,放到绿浓那里去。
”
绿浓当时在前任君王那里取得了贵族身份,但手中并没有多少权利。
现在她是真的被厄洛斯交予了权利,为了不辜负这份器重,她也卷的……花荫看见了会做噩梦。
花荫神情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美人,“走吧,你会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人的。
”
花荫带着人走了。
厄洛斯自己端着盖饭,把擅自放人进他寝殿的侍从换了一批,又叫人把烧毁的金屏风拖下去修缮。
等再闲下来,他满心期待想吃的盖饭已经彻底冷了。
他也不要人热,直接打开准备吃冷饭。
这份饭最重要的地方是它是周奕亲手做的,至于冷不冷热不热好不好吃,对于厄洛斯来说不重要。
饭有些晃散了,厄洛斯一口一口珍惜地吃完了。
花荫送完人回来,来回观察他的神色。
厄洛斯瞥他一眼,直接发问:“你怎么了?”
花荫心里泛着嘀咕,“那份饭,你有什么感觉吗?”
厄洛斯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对自己的迷惑丝毫不加掩饰。
花荫挠头,“就是芝麻……”
厄洛斯更想不明白了,“芝麻怎么了?米饭里搀
一点芝麻是她尝试做的新改进,是要问我关于味道的感想吗?”
“呃……陛下你没注意到芝麻的形状吗?”
厄洛斯:???
花荫心说看来是真没注意到了,有可能是送来的时候把本来摆好的形状晃散了。
他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拿走了侍女们摆在点心桌上的白糖,将这最开始出自朔望的产物撒在桌上,撒成了一个心形。
花荫:“没出朔望之前,饭里的芝麻是长成这样的。
您打开的时候……还是这样吗?”
厄洛斯:……
两模两样!
这饭送的太不稳了,没洒都是周奕包装的时候密封的好,好好的一个心……?
好好一个……什么……?
厄洛斯感觉心飘到了喉咙口,手脚发软,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陷进了云端。
周奕专门做给他的饭里,用芝麻洒了什么形状?
心形啊……
心啊……
无意的吗?
有意的吗?
他飘飘忽忽地走到桌子跟前,俯下身盯着那被摆好的白糖,屏住呼吸,生怕气大点就把那形状吹散。
花荫搓搓手指,越站越尴尬,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