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做心理咨询吗。
”周屿迟说话欠揍飞了,“医生,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和拥抱。
”
“………”
“这算哪门子拥抱啊!”姜早气得两手去抓周屿迟的头发,让他松开,“你是不是在挑衅我!”
青年被揽着腰,细白的胳膊肘贴在男人的肩上,纤长的睫毛被气得不停地眨动。
周屿迟也没想到他真揪他头发,但姜早的身子软,人也香香的,高位的角度抬头就是雪白的下巴和饱满湿红的嘴唇,也不敢真下死手。
这种半抓不抓半扯不扯、奶凶奶凶和撒娇一闹脾气似的抓头发。
好爽。
都怕早早手疼。
周屿迟视线一晃,呼吸掠过,耐心地说:“车里暖和,外面冷。
”
姜早丝毫不领情:“乱讲!快把门打开!什么鬼姿势啊,我不喜欢这样!”
周屿迟也不语,像是有点委屈似的耷拉下了眼睛,贴在青年肚脐位子的衣服上,抬起眼看着姜早。
姜早:“……”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姜早突然良心未泯,真把周屿迟当来做心理咨询的访者了。
这种时候还是不好和访者去闹,顺着他才能更好咨询。
姜早有些扭捏,但也努力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后一脸就义般地说:“好好好,抱抱抱行了吧,但出去抱好嘛,不要在车里这样子……”
周屿迟看着他,很好商量,随后打开了车门,把姜早放了下去。
姜早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他刚刚都差点被周屿迟的味道侵//犯了。
今天的气温特别低,冷空气来了,风很大,卷得落叶走地。
姜早缓了缓,回过头便看见跟着一起下车的周屿迟,人高马大倚在车边,静静地望着他。
……现在反悔是不是不太道德。
“不是,你怎么这么突然。
”姜早被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