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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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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蔬菜不是很贵。

     两人拿着菜离开,菜摊才重新恢复喧闹。

     “李桂香以前就爱在背后说章家的闲话,没想到当面对上,章北庭只耍了下刀,她就吓得腿都在抖。

    ” “我看到你刚才也缩手了。

    ” “说得好像你没缩一样。

    ” “章北庭什么时候有这手功夫了?他爹当年在南街开食肆,用刀都没这花样吧。

    ” 耳边的讨论声越来越模糊,章北庭问宋晏卿:“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

    ”宋晏卿脚步微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其实一开始他确实有点被吓到。

     章北庭自醒来后,说话的语气一直很温和,就算是问为什么上花轿的是他,都没冷脸。

     但刚才看妇人的眼神,冷冰冰的,仿佛妇人再多说一句,就能把她给剁了。

     不过一瞬的害怕过后,便只剩下解恨。

     妇人的那些话,即便是他听了都不能忍,更何况章北庭。

     “那妇人是谁?”宋宴卿问。

     “同族的一个婶子,”章北庭曾听父母谈起过李桂香的事,“我家迁往白鹤书院前变卖家里的食肆,她看上其中一间,想以市价的一半买下,那间食肆位置好,想买的人很多,我父母就拒绝了。

     “后来食肆卖给了别人,她就怪我父母不顾同族之情,不愿意对同族伸出援手。

    “ “哪有这样的道理。

    ”宋宴卿皱眉。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同族比他们家早几年从乡下来云阳城,但家里一直只有住的宅子跟一间包子铺,同族家还有个比原身小两岁的男孩,也是从小就识字念书,跟原身同年参加县试,原身考中了秀才,那人落榜。

     这些细节加在一起,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妇人的行为,是因为嫉恨。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家。

     宋晏卿直接拿着菜进了灶房。

     章北庭则开始制作他的冰粉。

     买回来的是生石灰,章北庭敲下指甲盖大小的一颗,放进装着凉白开的碗里,生石灰一接触到水,瞬间冒出大量热气,生成熟石灰,晾凉澄清之后,上层的清液便是用来帮助冰粉成型的澄清石灰水。

     澄清的这段时间不用守着,章北庭就去院子里收回了晒着的冰粉果。

     经过一上午的暴晒,冰粉果已经完全晒干,手指轻轻一捻,果壳碎裂,芝麻大小的棕红色种子轻松脱落。

     揉碎的冰粉果用竹筛稍微一筛,壳跟种子很好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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