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害朕!来啊!煜王心存不轨,将他拉去天牢,听候发落!”
殿内无一人动,见喊不动人,景佑帝心中怒火烧得更厉害。
“你们现在都不听朕使唤了,是吗!咳咳咳……”景佑帝捂着胸口,待一阵咳意过去,拽着汪时非的袖子,道:“汪时非,汪时非你叫人来,将煜王拉去天牢!”
“陛下。
”汪时非眼中含泪,见他亲手伺候了三十余年的帝王变得如此孱弱不堪,却没有任何法子。
宫中见风使舵之人向来如春草繁多,不过短短三日,他早已不是以前呼风唤雨的大太监了,他们现在只听煜王的命令。
见汪时非没有作用,景佑帝愤愤将他的袖子一甩,语气厌恶道:“好你个汪时非,朕赏你荣华富贵,你竟然背叛朕!该死!”
汪时非伏在地上,磕头道:“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
左右的人使唤不动,景佑帝慌忙的四下探看,直到看见良妃时眼睛一亮,朝着良妃的方向伸出枯槁似的手,恳切道:“倾娘,你让堰儿救救朕。
”
倾娘是良妃的乳名,除去两人刚成亲浓情蜜意时,景佑帝这样喊过她,良妃已经许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再次听来,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陛下,”良妃不由得心软了些,上前弯下腰握着景佑帝的手,温声道:“你我夫妻一场,若当真有救您的法子,我定然是竭尽全力让人相救。
只是这毒当今世上无人可解,我也……无法。
”
良妃缓缓道,心中有几分苦涩。
虽然景佑帝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他们的夫妻情分消磨殆尽,可年少时毕竟真心相爱过,看见景佑帝现在的情状,良妃心中也不好过。
“你也骗朕,”景佑帝推开良妃的手,神色癫狂道:“你是不是恨朕让你堕了第一个孩子!你不可能原谅朕,所以也伙同薛时堰想要夺朕的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