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被他夹在腿间,既不会主动往他骚点上舔也没有可以攥住的头发,这让他很不爽。
只有一点贺行潜的味道。
他们用同一款洗发水,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味儿。
可郁阗能分辨出来。
如果他认识贺行潜的大表哥,说不定也去照着贺行潜的样子做一个,做个形状一样的按摩棒,头发不要太短的,不会开口说话的贺行潜简直完美,比真人好用多了。
他对高潮的执念没有那么强,只是喜欢喷在贺行潜脸上,出于什么心理不好说,或许就跟贺行潜老爱颜射他一样。
郁阗没见过比贺行潜还能吸引他的人,所以哪怕只见过几面仍然留下深刻印象,在对方提出交往的时候很快答应,又进度神速地同居上床。
瞿乾岭会说他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对于一个能把自己安排好的人来说,郁阗过于沉迷这段不靠谱不稳定的恋爱关系。
跟贺行潜一起出去,会有人来要联系方式,有时候是他的,有时候贺行潜的,都让郁阗觉得烦,全怪贺行潜的脸。
贺行潜表示不理解,挑眉,很惊讶地说,你坐上来骑的时候怎么不说烦,我看你挺喜欢的,用完就翻脸。
郁阗怎么说,他只有跟贺行潜在一起才能高潮,看着贺行潜的脸就会回味那股浑身酥麻的感觉。
贺行潜骂的是对的,他成了骚货婊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但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还能这样纠缠多久。
第十四章
“你说他那么不待见我是误会我俩有一腿?”瞿乾岭惊恐万分,连连咂舌,“啧……我要是喜欢男的也不可能是你吧,熬夜党跟自律狂永远无法和解。
”
“他不了解你,瞎猜的。
”郁阗夹来一筷子烤肉晾在碗里。
“那你俩和好啦?”瞿乾岭问。
郁阗不知道。
他跟贺行潜之间不止这一个问题。
但他们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以前,说和好也没错。
“那整天吃个饭还愁眉苦脸的,性生活不和谐啊?”
“没有。
”郁阗卷着生菜塞进嘴里,慢吞吞道,“没让他做到最后一步。
”
瞿乾岭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太疼了。
”郁阗解释,“后来也没敢试。
”
瞿乾岭哼笑一声,将盘子里的肉一股脑倒上油纸,拿着夹子摊开。
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油香味四溢。
角落里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