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会死掉,男人的精液塞满阴道,有种陌生而怪异的失禁感。
他五指抠得泛红发疼,浑身绷得死紧,唇角被咬破了,阵阵起伏的胸口也久久不能平复。
贺行潜粗鲁狂放的做爱风格几乎将他闷死,完全不给喘息时间,仗着了解郁阗的敏感点强制他高潮。
郁阗低声啜泣,泪水盈盈,一只手刚得到自由就往贺行潜脸上甩了一巴掌。
不过手腕绵软无力,并未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只轻轻地抚摸一下,更像调情。
贺行潜捏着他滑下去的手腕,探出舌尖一点点舔捆缚出的红痕。
粗喘还未平息,微微眯着眼,一脸刚高潮过的餍足神情。
可郁阗抬起另一只手,固执地再次朝贺行潜脸上扇去。
虽说这次稍微攒了点力气,对贺行潜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完全不用在意。
他甚至握着郁阗的手朝自己脸上招呼,十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惊得郁阗瞬间瞪大眼。
借他的力,郁阗手都打疼了,比郁阗自己都下得去手。
一次不够,贺行潜还想让他多来几次,郁阗赶紧把手抽回来,推开他。
贺行潜顺势倒向一边,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性器从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随后便半硬着耷拉在身前。
此时感觉身体和心情都舒畅极了,想抽烟。
反观另一边,失去堵塞的穴口顿时涌出一大股白色液体,缓缓滴至深色裙摆上,淫靡色情。
郁阗颤颤的,连双腿都合不拢,维持着被打开使用的姿势,喘息未定。
“谁让你射进来的。
”他恼得鼻尖通红,一桩桩地算账,“都叫你轻点了,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
贺行潜爽得不行,心情大好,侧过头捏住他的下巴,舌尖裹住他嘴角的细小伤口用力吸吮,吃得郁阗皱眉痛呼。
“你是我老婆。
”贺行潜又压上来,一只手顺着细腰抚到后背,另一只手摸着涨热的奶子,含住郁阗不放,“操得我爽死了。
”
贺行潜的东西从体内排出,郁阗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性抖动,下身湿乎乎的,想动都动不了。
他又推贺行潜一把:“别凑过来,一身汗。
”
贺行潜抓着他的手搭在脖子上,又埋头去郁阗胸口用力吸奶,把肿胀的嫩红奶头卷进高热口腔里吸吮,齿尖刮蹭乳孔,舌尖抵着那小孔钻,要从中吃出奶似的。
郁阗被咬得痛了,要贺行潜带自己去浴室清理。
这人从雪白乳肉间抬头,叼着郁阗的红珠拉长声音道:“那你挤奶给我喝。
”
气得郁阗又眼红了,哆哆嗦嗦爬起来要走。
贺行潜一把捞住他的腰,勾着膝弯抱起,衣衫不整的两个人闯入浴室,花洒在一旁晾着,郁阗要脱衣服,手腕无力,只得转身去找贺行潜。
裙摆上满是两个人的精液和淫水,一边袜子蹭到小腿肚,衣服也皱巴巴的,敞开领口露出被咬肿的奶子,脸上泪痕交错,第一次做爱就弄成这样。
贺行潜用手指夹着裙摆撩起,私密部位更是被操得乱七八糟,他说:“咬住。
”